“我知道啊。”
吕福生理所当然地开口道。
“所以……”
这下，不光是姜自在眼巴巴地看向了吕福生。
在座的所有人，都看向了老吕。
这些人的目光之中，充满着尚且未被知识完全污染的清澈的愚蠢……
吕福生在心里头默默吐槽了一句后，相当实诚地开门见山：“有条件。”
“理解。”
姜自在喝了一杯余渡尘递过的，斟了八成满的茶水，眼神清醒了不少：“炼金术的原则，就是等价代换嘛。说吧，什么条件，哥们能办的都给你办咯。”
“福生会，要和神调局结盟。”
吕福生一字一顿地开口说道。
“好……嗯？”
姜自在面色一变：“你能代表福生会吗？”
“可以。”
坐在一旁的观星和银蛇异口同声，几乎没有丝毫的停顿。
姜自在都蒙了。
诡异的眼神在三人的身上来回飘忽着。
“结盟对我们双方都有利。”
观星笑着开口，灰眸含笑：“为什么不同意吕先生的话呢？”
尊主这么做，一定有祂的深意！
“没错，我也同意。”
银蛇愣了愣，很快反应了过来，连忙点头附和道：“再说了，吕先生救了我等尊主的眷属一命，我们欠他的人情，还是要还的。”
“那彳亍吧，我问问上面。”
这回轮到姜自在不自在了。
急匆匆地走到了一旁，拨通了一个电话。
几句话后，姜自在喜笑颜开。
“可以，上面通过了。”
姜自在回到酒桌，开就说道：“但是，有个条件。”
“福生会必须收缩，停止对外的宣传活动，保持原有规格和成员加入神调局，对吧。”
吕福生收回了灵性触手，笑了笑，开口道：“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可以。”
观星和银蛇也点头，表示同意。
这可是尊主亲自递上来的这可是公家饭，铁饭碗。
以前看不上不想吃，现在有尊主开口了那还能撂挑子不干了？
毕竟，身为尊主虔诚的信徒，要明白——
尊主这么做，一定有祂的深意！
至于吕福生能有什么深意呢？
他只是相信官方的人，相信煌国的优秀制度罢了。
绝对和摆烂人不想管这群信徒这个理由没有一点关系。
嗯，绝对没有一点关系。
“好，那么我们现在，就誓血为盟！”
姜自在的注意力相当跳脱，很快就忘记了自己最开始的目的，一门心思地要和某个怪谈誓血为盟。
“所以，你还想不想知道……”
吕福生刚开口，姜自在就被余渡尘一把按回了椅子上，从根源上阻止了姜自在的发挥。
“您说，您说。”
余渡尘刚正不阿，大义凛然：“我未婚夫脑子有点问题，不必在意。”
观星和银蛇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看向了老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