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塔娜摆了摆手，冰山一般的面容上，露出了两个酒窝，一抹淡淡的微笑：“但我希望你能理解……”
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
套用吕福生上辈子在某本书上看过的一句话来说，那就是——笑着的时候就有两个酒窝，一个倾国，一个倾城。
好了，夸完了。
该干正事了。
“所以，你想要什么补偿？”
吕福生抬了抬眼皮，看向了眼前的女人。
眼前这家伙，说到底不就是想求自己办事么？
何必弯弯绕绕的。
不过……
不管怎么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实在不行的话，再动手也不迟。
“既然先生如此直率，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并非是吕福生的错觉，桑塔娜的眼中，忽然间确确实实地出现了一抹诡异的狂热之色。
那是……对真理，以及实验结果的渴求。
“我希望，先生您能配合我做一个实验。”
桑塔娜仍旧彬彬有礼，但却显得更加激动急切：“事后，我也会给出相应的补偿。”
“什么实验。”
吕福生面无表情，却已然在暗中握紧了拳头。
要是实验不满意，或者补偿不合理，我可就要给你来上一拳了。
身为一个怪谈，吕福生觉得自己没有怜香惜玉的必要。
“接触……代表暗夜之人。”
桑塔娜微微一笑，看向了吕福生：“我正是为此，在这里驻守了上百年，却仍旧一无所获，只能在这里研究研究这些低等的受到污染之人。”
“但如今，我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
桑塔娜的表情变得更加狂热，原先平淡的语气也变得迫切：“我能感受到，你的身上有着与他们似是而非的气息……这一次，我一定能成功的，一定能——！”
“我知道你很激动，但你先别激动。你能不能先告诉我……”
吕福生看着眼前一提起研究便开始狂热起来的女士，一时有些无言：“我该去哪里，怎么跟那位代表黑夜的大兄弟接头呢？”
“啊……哦哦，好的。”
被打断施法的桑塔娜一时间竟然愣在了原地，过了片刻后方才忙不迭地回答道：“关于这位，我掌握的信息也不多，我只知道他会在黑夜降临时，经常出现于时钟塔五层中间的阴森走廊之中。”
沉默了片刻后，桑塔娜再度开口道：“但他孤僻无比，身上还带着浓烈的诡异气息，从来不与人交流，每次出现也是稍纵即逝，我也无法和他交流。”
“所以……如果你没能做到，我也仍旧会给予你补偿，这只是个尝试，好吗？”
似乎是担心吕福生撂挑子不干，桑塔娜特意补上了最后的话语。
“好吧。”
人家姑娘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吕福生也不好再出言拒绝：“我去看看。”
权当公费旅游了。
反正时钟塔五层也是吕福生迟早要去转上两圈的地方。
“那就祝您一路好运了，那里形式有些麻烦，还请您小心行事。”
桑塔娜向着吕福生再度鞠了一躬，身影开始重新融入到眼前的白色雾气之中：“如果先生想要找我，随时来到时钟塔三层，呼唤我名即可。”
“我永远在此地，恭候先生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