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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这家伙狗眼看人低，我们已经买完就走吧。”
张凡神色淡淡的。
瞥了一眼那个服务员，带着王雨柔就离开了。
王雨柔看着服务员若有所思，但很快也跟着张凡走了出去。
却不想在临走之前，服务员递给张凡一个纸条。
这个动作实在是太隐蔽，几乎没有人发现。
等离开了此地之后，王雨柔才看着张凡开口说道：“我总感觉刚刚那个服务员怪怪的，似乎要做什么，但是最后没有做成。”
张凡愣了一下，随后嘴角扬起了一抹笑。
将手中的纸条摊了开。
上面写着一串数字，显然是一个电话号码。
王雨柔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当着她的面，勾搭她的人……
王雨柔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我想回去找那个人。”
张凡没有拦着，反倒是陪在王雨柔的身边。
很快两个人就回到了商场。
那个服务员看到两个人怒气冲冲的过来，一瞬间愣住了，随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在面对王雨柔的时候有些心虚。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服务员有些心虚的开口问。
同时瞪了一眼张凡。
如果对方真的是过来找事儿的，那只能说明张凡将自己给的纸条暴露出来了。
好蠢的人……
如果张凡知道这服务员心中所想，只怕会笑出声来。
本来张凡是并不知道的，但架不住眼前的人实在是想找茬。
就听到服务员冷冷的开口说道：“你们该不会又想过来搞我吧？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导购员，说白了，干的就是服务员的活，实在是用不着让你们这种大人物惦记。”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周云天再一次走了过来。
看着双方僵持着，周云天眼睛一亮，以为自己的机会又来了。
嘴角扬起了得意的笑，紧接着看着众人开口说道：“原来你们也不行啊，到现在为止，这条裙子都没有拿下来呢？该不会你们是在我眼前装大款吧？”
“没有必要，真的没有必要，其实只要你们开口，我就愿意把这个钱给付了，当然条件你们也都知道了，就是我把人带走。”
一旁的服务员眼睛亮了。
“周二少，不如您把我带走吧，他们的裙子已经拿下来了，我这不是还没有的穿吗？”
一时间张凡和王雨柔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二人对视了一眼，就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些许无语来。
他们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一旁的周二少，脸色更是难看。
一把甩开了服务员的手，紧皱着眉头，那眼神之中的嫌恶怎么也遮挡不住。
“不是，现在商场选导购员都什么标准啊，你这样的也能……”
周云天上下打量了一眼，后半句话并没有说出来。
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服务员此刻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大胆换来的竟然是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