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有人要栽脏嫁祸,侮蔑杭先生,那便是侮蔑我燕山派,便是与我燕山为敌!”一个短须老者言语诤诤,目光如电一般,直刺皇甫成父子。
紧跟着站出来的是一个长须中年人,果断地来到吕宗义的身边,与其站到一起:“昆仑法会,凶兽肆虐,我司马良眼看就要葬身于兽口之下,是杭先生以一己之力封印凶兽,生生从兽口下将我救出,免我一死。救命之恩,永生难忘!司马良曾发誓司马家族随时听候杭先生差遣,若有不从,天打雷劈。
我,司马良,以天柱山主名义,代表天柱山支持杭先生。与杭先生为敌,便是与我司马家族为敌!”说罢,同样目光炯炯,直盯着皇甫父子,语气不善。
继司马良之后,站出来的是一个中年美妇,面色清冷,目光坚定地看着皇甫父子:“虽然我没有去昆仑山,也不是凶兽出世的见证人,但家姐欧阳月却是那场浩劫的幸存者。若非杭先生出手,家姐恐怕早就沦为凶兽口粮。家姐吩咐,但凡杭先生所指,我栖霞山一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杭先生的朋友,便是我栖霞山的朋友;杭先生的敌人,便是我栖霞山的敌人。但凡与杭先生为敌者,我栖霞山上下尽皆视其为敌!
我,欧阳星,代表栖霞山一脉,支持杭先生。”清冷的目光锁定皇甫成父子,目光中散发出一片凛冽的寒意。
接着,峨嵋派真绝和尚也站了出来:“杭先生学究天人,乃一代阵法宗师,岂会为了一只普通玉镯而起觊觎之心,还出手抢夺,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跟清风长老一样,贫僧相信,其中一定另有隐情。我们不能只听一面之辞,要弄清其中缘由,最好是当面向杭先生问询。”
紧接着,龙虎山天师玄印、齐云山的应承运、崆峒山枯荣道人、长白山的杨天鹤也相继站了出来,与清风子等人站在一起,代表各自宗门明确支持杭天胜,同时目光不善地看向皇甫成父子,与之针锋相对,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若只是清风子一人站出来反对,皇甫成尚有应对的把握,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清风子出面竟然只是个开头,而他的出面,好像导火线一般一下子就点燃了众人的反对情绪,并且一个接一个站出来,明确表示反对自己,支持那个姓杭的小子。这种情况,是他万万没想到的,面临这种局面,皇甫成一下子就懵逼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竟然能让各家宗门如此力度地推崇和维护对方,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更令他难以至信的是,根据众人众口一词的述说,那个姓杭的小子似乎做出了惊世之举,立下了盖世之功,救下了整个神州修真界,救下了天下苍生,免除了一场难以想象的惊世浩劫。这……这怎么可能?
“什么凶兽出世?什么灭顶之灾?什么惊世浩劫?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真若发生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一时间,皇甫成竟然愣在了那里。
玉梅道长毫不客气地道:“我不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你要对杭先生下手,那便是与我昆仑山玉墟宫为敌!我代表昆仑玉墟宫向你宣战。这皇天宗长老不做也罢!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杭先生是我玉梅的师叔祖,我之所以能突破到现在的修为,都是托了师叔祖的福,若非听了师叔祖在玉墟宫的讲道,根本不可能有我玉梅的今天。”
如果说,之前众人的表态还只是让皇甫成难以置信的话,那么玉梅道长的话就如同一颗炸弹轰然爆炸,将皇甫成轰得晕头转向、心惊胆战。
“师叔祖?那姓杭的小子竟然是玉梅道长的师叔祖?玉梅道长可是跟玉墟宫主长孙明泰同一辈的人,那么这么说来,那杭天胜岂不是长孙明泰的师叔祖、昆仑三老的师叔了?我的天!这怎么可能?如果真这样的话,那……那小子的实力又该有多么可怕?敢情惊雷受伤而退,还是人家手下留情了。”想到这里,皇甫成顿时眼睛瞪得滚圆!皇甫惊雷早就吓呆了,身子一个劲儿地抖个不停。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碰到的钉子竟然这么硬,有着这么牛逼的背景,如果早知道对方的身份,他哪敢那般嚣张?这下完了!真的完蛋了……
此时此刻,皇甫惊雷的心中就如同成千上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一颗心更是如同堕入无底深渊,不用问父亲,他就知道自己这次完蛋了,没有人能救他,就连父亲也不行。如果今天处理不好这件事,皇天宗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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