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给相公赔罪好不好?求相公就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吧?”
她腿都够不着地面,光着脚也不想踩地上凉脚,稍一思索就缠上男人的劲腰,这个姿势她已经算熟悉了。
孟娇娇将自己挂在男人身上,双臂用力撑起身子来与他面对面贴近,唇瓣与唇瓣间只留一截手指头的距离。
“就罚我伺候相公沐浴,好不好?”
要了老命了!
赵崇霖咬着牙一声儿不吱,半声儿都是多余。
可是你个小娇娇先招的老子,别又怪老子不怜你。
浴桶上,孟娇娇被男人问,“冷不冷?”
她浑身都发烫,哪会冷?
“疼……”
一听媳妇儿哼哼疼,赵崇霖抱着人翻了个面,问她哪儿疼?
小娇娇低头示意男人看,“硌红了。”
赵崇霖看着媳妇儿胸前被木桶硌出的红印子,心尖尖都疼死了,低头含住。
门外,咪咪围着正房转了两圈,终于在浴房窗外发现异声,它费力爬上窗台想挠开窗户钻进去,奈何窗户从里面关得太严任凭它磨平了爪子也挠不开,任凭它如何叫里面的人也不心软放它进去。
吃醋的那人又浑又恶,侧底展示了恶霸本性,“老子跟那小崽子比,谁更重要?”
此时的孟娇娇哪还有什么分辨的能力,脑子都转不动了,泡在温水中起起伏伏,只觉得自己已经跟水融为一体。
可她又不是自由的,腰被两只大钳子一般的手掐着。
没有立即得到回应,禁锢者明显不乐意,追着非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嗯?谁最重要?”
“相公,相公最重要。”
有晶莹的水珠至发红的眼角滑落,不知是水还是泪水,随着晃动最终落进水中融为一体。
最终孟娇娇也没伺候男人沐浴赎罪,反而是被男人从头到脚伺候得仔仔细细,服服帖帖。
挠了半宿门的咪咪被心满意足总算心软的赵崇霖放进门,但不许它上床,只能委委屈屈蜷缩在脚踏板上入睡。
睡梦中的人儿好似听到了熟悉的猫叫声,轻轻哼哼着回应,咪咪也放轻缓了声音回应,一人一猫陷入沉睡之中。
孟娇娇怕冷,火热的身躯刚靠近她就自觉偎了过去,又是蹭又是贴,还上唇……
偎在热源上又是搭腿又是缠胸的姿势跟睡在脚踏板上抱着她绣鞋的咪咪差不多,赵崇霖倒是想她松点劲儿,一动人家就不乐意。
“相公……”
小媳妇儿娇娇软软一声相公唤得赵崇霖哪儿还能动分毫?只能任她施为。
第二日果然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孟娇娇是被饿醒的,饿得前胸贴后背胃里不断放出‘咕噜噜’声抗议。
还渴,感觉嗓子都干得要冒烟儿了。
“醒了?”
赵崇霖难得的也没起,娇躯软玉在怀,还搂得贴得他严丝合缝,他能舍得起?
“相公……”
声音哑了,喉咙干疼。
怀里的人一动他立马察觉,听她声儿不对突然想起来昨夜后来没给她喂水直接就睡了。
“喝口水?”
是他的疏忽,让她受罪了。
“嗯……”
男人起床后孟娇娇顿时觉得被子里都不热乎了,蹭蹭着往男人躺过的地方挪,还有点儿余温。
“夜里下了雪,你别乱动再蹿了凉气儿。”
孟娇娇立马就老实了,不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可他明明是背对着她在倒水,他怎么就知道她有动作?
而且,他浑身上下没一片遮羞布,他就不怕冷?
孟娇娇仰着脖子从男人赤裸的后腰往上瞧,肩胛骨的位置有几条红痕,在他黝黑的皮肤上并不太显眼,甚至没有那些陈年旧伤明显,但她一眼就认出那是她的杰作。
在被子里,下意识用指腹摩挲指甲边,她没有留长指甲。
赵崇霖只觉得背后那道灼热的视线要将他后背烫出窟窿来,“睡够了?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