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骗人。”
“保证不骗你。”
呵……老子什么时候骗过你,小没良心的。
被某人腹诽没良心的人儿迷迷糊糊中在心中嘀咕:没一句真话,才骗了她。
赵崇霖这回说话算话,早起没有练拳而是让刘管家收罗了做灯的材料在演武场上给媳妇儿做花灯,按照她的要求还得是猫儿形状的,赵崇霖直接照着咪咪的模样做了个。
猛虎型的小猫咪花灯,做好了让孟浩昌上色。
“姐夫给姐姐做的,你自己上色。”孟浩昌直接拒绝。
大清早的也不知道姐夫是抽的哪门子疯,非要拉着他的四哥学做花灯,美其名曰学会了以后好给媳妇儿做,他才十岁他哪来的媳妇儿?
不过姐夫说这个是给姐姐做的,他也就学了。
赵崇霖咬牙斜眼觑他,“你姐夫我要是会上色,还用得着用你?
少废话,上好了挂上风干,一会儿你姐姐起来就能看到了。”
孟浩昌暗地里瘪嘴,但上色的手看着还算稳,只是眼睛却逐渐模糊。
小时候爹爹给他和姐姐做的花灯都是由母亲在上面画上各种图案,有一次父亲说等以后他们长大了也有了孩子,要给孩子做。
那一次,是爹爹最后一次给他们做花灯。
画完,他匆匆离开。
“跑这么快做什么,等我一起啊。”
任由赵崇良在后面喊他也不停,还让赵崇良纳闷转头问二哥。
“哥,是不是太凶了?”
“放屁!”赵崇霖顺手就是一巴掌落在弟弟肩膀上。
赵崇良自认自己是习惯了不觉得二哥凶,但浩昌还不习惯啊,肯定是二哥刚才说话太重了,他都看到浩昌眼睛都红了。
“那他怎么跑这么快?一会儿他给跟嫂嫂告状,看你怎么解释。”
“少放屁,滚去吃饭吃了赶紧出门。”
骂完还不忘嘱咐一句,“别到你嫂子跟前儿去瞎咧咧。”
这一句嘱咐更是让赵崇良断定,二哥就是心虚。
不行,他得去哄哄浩昌,告诉他他二哥就是这个狗德性让他别往心里去。
狗德性赵崇霖提着灯回到正房,孔氏说媳妇儿还没有醒。
肯定是昨晚睡得晚才睡不醒,突然他想起来昨晚媳妇儿说这个月因为睡觉没规律而胸发胀难受,赵崇霖想了想还是让孔氏请个大夫给她看看,然后就去偏房换了衣服离开。
孟娇娇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期间孔氏都没有叫她,因为昨晚夫人确实是回来得太晚又跟老爷闹得更晚,加上老爷又专门说了夫人不舒服让请大夫,是以孔氏还特意叮嘱着院子里做活儿的人都小心一些不能吵到夫人休息。
“夫人,老爷早起她特意给您做了猫儿形状的灯,您看多好看啊,就是咪咪的小翻版。”
孟娇娇看到放在梳妆台上的花灯喜欢得不得了,做得确实很用心。
只是她竟然不知道男人在绘画上竟然也有些功底,他可是拿笔都头疼的人。
“画得不错,做得更好。
老爷什么时辰起的?一早上就做这个了吧?”
“是呢,老爷跟往常一个时间起的,早上别的都没做,就拉着舅爷和四爷教他们做灯了。”
她忍不住掩着嘴笑,“上色都不是老爷亲自做的,是老爷让舅爷画的。”
闻言孟娇娇‘扑哧’笑出声,“难怪了。”
孔氏还记着老爷交代的话,“夫人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老爷嘱咐奴婢请大夫。”
一时还把孟娇娇给问懵了,她哪有什么不舒服。
突然,她想到了,低头看着胸前的起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听他胡说八道,等过两日小日子来就好了。”
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尤其是刚来小时候的那一年,胸总是会胀。
只一个眼神,和夫人染了红的耳垂孔氏便明白了是什么。
不过她还是劝夫人请个大夫瞧瞧,“这种情况对我们女人来说是寻常,但也不是不能调理,我们不吃汤药用些别的办法调理也是可以的。
女人家的身体总归是要多注意些才好,何况夫人还未生产过更不能不在意。
身子调理好了日后有孕才能少受些罪,那不必要的罪啊尽量不受。”
孟娇娇深觉孔氏说的对,“少受罪少吃苦,多享福才有享不完的福。”
主仆俩达成了共识,孟娇娇心想睡了半日不如出门活动活动。
带着孔氏和常磊出门到福寿堂竟然见到了白氏,她带着已经会走路的孟耀政,孩子恹恹的小脸儿还红得不正常。
白氏也看到了她,惊讶之后慌乱地抱起孩子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