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
林如霜看着周岁淮,晃了晃神。
回神后。
她再次喊住了扁栀。
问,“那周岁淮呢?你不担心,在这其中,他会出什么事情么?”饶是林如霜在笨蛋,也大抵明白了,扁栀在做鱼饵,引大鱼出现,
这个鱼饵就是周岁淮,是这么卓越的一个男人,扁栀怎么舍得?
林如霜:“若是哪天,我当真鬼迷心窍,听了对面的话,把周岁淮睡了呢?你对这方面一点都没有顾虑吗?”
这话落下,扁栀的眼神一变,如刀锋一般扫向林如霜。
林如霜询问的勇气顿时荡然全无,她抿了抿干涩的唇,“我就是做个假设,对面的人心狠手辣,若是在我这里不行,但只要知道了周岁淮在你心里的地位,也或许会换别人,那人在暗处,你终归是防不胜防的。”
林如霜会这么提醒扁栀,一是怕回头周岁淮真出了什么事情,扁栀会把账算到她的头上,当然也想小小试探自己上位的可能性,对方的提议,她也不是不心动,特别在看到周岁淮那俊美模样,有心想剑走偏锋也不是没道理,
二是,扁栀这人看着一副淡笑模样,也不知道她的底线在哪里,冷不防的落触及了,恐怕也是一番吓人景象,她如今还想着长期抱她大腿,自然不希望她出事。
林如霜静静的看着扁栀,等待她的回答。
扁栀闻言,垂了垂眼睫,然后轻轻的笑了一下。
笑声短促,脸上依旧是艳丽模样。
下一秒。
在林如霜心里松了口气,认为周岁淮在扁栀心中不过尔尔时,扁栀开了口。
她说:“我没这方面的顾虑。”
林如霜刚要说“哦,”便听见扁栀轻声又补了一句:“因为,我不会让他出事,另外,若有人敢惹他不高兴了,我会叫所有相干,不相干的人,都为他的不高兴,陪葬。”
话落,林如霜顿住。
就——
惹不高兴了。
就、得、陪、陪葬?
……
她愣愣看着扁栀,见对方饶有兴致的眼神盯着她。
“你的小心思,劝你收好,否则,我怎么让你上去的,我就怎么叫你身败名裂,届时,你死不了,也不愿意活。”
林如霜顿时瞳孔地震。
扁栀莞尔一笑,倾国倾城,拖着小尾调,“我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别招惹你招惹不起的人。”
“懂?”
林如霜连忙点头,“懂,懂!”
心里跃跃欲试的最后一点小火苗彻底被林如霜掐灭。
扁栀出了咖啡厅,周岁淮已经在对面等了,远远看见扁栀走出来,立马迎了上去。
“为什么见她?”周岁淮问。
“有点事。”扁栀答。
其实,扁栀对保护周岁淮的安全是很有自信的。
但是,她还是耐耐心地拉着周岁淮在公馆门口的长椅上坐下。
“周岁淮,有件事情,我没有跟你说,一是怕你担心,二是怕你多想,可是如今想想,事关你,我是应该要提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