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声看了扁栀一眼,也没说要进门,只说:‘能跟你谈谈么?’
扁栀点头,顺手带上了房门,走到了凉亭里坐下。
余声声仔细的打量着扁栀,她有几年再国外,听说过扁栀的大名,也知道,周岁淮在没失忆之前跟扁栀的关系很好,两人还生了几个孩子,以她余声声的条件,没必要上赶着给人当后妈。
可周岁淮太好了,太帅了,品行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她总忍不住靠近。
最近一段时间,她都没去找周岁淮,因为那天片场的周岁淮实在难堪,她自认为要给周岁淮冷静忘记扁栀的时间,却是没想到,等她认为时机到的时候,扁栀居然回来了。
余声声是体面人,也爱说场面话,说了几分钟,扁栀有些不耐烦了。
有情绪病的人都吝啬将情绪放在旁人身上,她直来直往惯了,直接问余声声,“我们之前似乎也没有任何交集,所以也就没有叙旧的必要,我这个人懒,懒得应付场面话,有什么事,直说?”
余声声顿了一下,然后才很直白的问,“你跟周岁淮,现在是什么关系?”
扁栀:“我在追他。”
余声声:‘那他呢?’
扁栀:“这个你要问他。”
余声声:“那你……这次回来,是又像之前一样,回来一段时间就要离开,还是打算长久的呆在国内?”
余声声停顿了几秒,又说:“据我所知,毒蝎的很多业务都在国外,五年前你会因为其他的事情离开,未来,你就又会有的别的比周岁淮更重要的事情要离开,你这次呢,准备待多久?或者说,你这次准备跟周岁淮相处多久?”
“没有人会喜欢,或者期待一段不稳定的感情,我想周岁淮也是,扁栀,我看得出来你是喜欢周岁淮的,如果真的喜欢,但是又无法始终保持对方喜欢的状态,甚至连长久的陪伴都无法保证的话,我觉得,就没有必要勉强在一起,你说呢?”
不得不说,余声声的手段要比程玉玉高明许多,她很会找角度分析问题。
余声声走了之后,周岁淮从外面回来,一下车就看到了坐在俩凉亭里发呆的扁栀。
张妈手里拿着鸡毛掸子,走到周岁淮身边,低声说:“先生,小姐在院子里发了好久的呆。”
周岁淮问:“发生什么事了?”
张妈说:“下午的时候,有一个女的来找小姐,当时我在做家务,没注意听,那人走了之后,小姐就一直在发呆。”
周岁淮皱了皱眉头,而后朝扁栀走过去。
扁栀回神的时候,周岁淮已经坐在自己对面了,她提起精神笑了笑,吊篮轻轻晃动着。
“在想什么?”周岁淮问。
扁栀轻轻一笑,说:‘在想今晚要怎么才能够顺利爬上你的床。’
周岁淮没接她这个话,而是眼神淡淡的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