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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生看着文气在胸中越聚越多，粘稠的就要凝成结晶，一脸喜色，难道要在胸中凝结文心？
眼看着文气就要凝结成晶的时候，突然所有文气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样，全都从胸中泄了出去。
这——
李长生大惊，赶紧顺着文气泄去的地方看了过去。
胆？！
接着他就看到无数粘稠的文气在胆中越聚越多，然后一点点晶体出现，这些晶体与晶体又融合在一起，接着就出现了一粒米粒大小的文气结晶。
胆结石？
李长生看着胆中的结晶，一下整的有点不会了。
什么情况？这是什么地方？我是谁？我在干嘛？
灵魂四问，让他有点发愣。
就在此时，他发现通过胆中的结晶他更亲近文气，调动文气更随心所欲，而且他能以文调动大道。
李长生双眼发光的看着胆里的结晶，以后就叫文胆了。
当他命名完，冥冥中一道功德落下，他被系统融合的四道在这道功德之下，彻底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无相之力的转化更圆润无碍。
他身上的一些因果也在这一道功德之下全部消散。
李长生嘴角一挑，他怎么都没想到他苟在牢中居然还有因果。
不过想想也是，他和犯人的因果，还有汴州王的因果。
在这一次功德奖励之下全都被清除。
这就是为一道走出后路的好处吗？
可惜武道虽然凡间的上升功法很少，却是万族皆在修炼的外功，虽然人族不一定走多远，不过万族中说不准有生灵已经走了很远，所以他得不到走出后路的功德奖赏。
光是能清除因果这点就让他很馋一道功德。
因果这种东西，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成了大麻烦。
他这个人虽然不怕麻烦却最烦麻烦，所以能没有麻烦最好。
虽然武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得到一道功德，不过文道肯定是能得，只要一直修炼下去一定一道功德管够。
就在这个时候，李长生突然感觉一道文气在书库中升起。
不由看了过去。
嘴角一挑，他就看到陆晓莹沐浴在文气之中，浑身文气如浩瀚星辉，如文中仙子一般。
原本并不是很出众的样貌，在文气的洗礼下居然开始微微变化。
就是这一点微调，陆晓莹居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普通的样貌在这微调下，居然给人一种文采飞扬，气质温婉，如同从书中走出来的一般，明亮的眼睛给人一种智慧的感觉，就像是一本经典的老书让人忍不住要翻阅，书香伴身，温婉如玉也不过如此。
刚刚从李长生身上散落出去的文气如倦鸟归巢一般全都渗入了陆晓莹的体内。
她浑身一震，身体中的杂质不断被洗涤排了出来，文道成。
李长生也没想到，他在书库突破，居然让陆晓莹跟着入了文道。
真是一啄一饮自有天定。
陆晓莹从半空中落下，睁开眼睛看着李长生一脸感激，赶紧走上前来鞠了一躬：“先生。”
接着就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
“先生我先去清洁一下。”
脸色一红，慌乱的转身就跑了。
李长生看的一阵莞尔，带着老黄小花还有赢勾离开了书库。
也该去巡视州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