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这不符合规矩啊!违背了祖宗之法。”钱尚书说道。书院党那帮臣子们也纷纷在底下附合。而那位胡阁老却是微闭着眼睛不言语。皇帝有点怒了。从龙椅上被旁边的柳公公搀了起来说道:“违祖宗之法。汝等扪心自问之,谁奉了祖宗之法。规矩,谁如规矣。既皆不遵,留之何用?且江河日下,国危若累卵。朕开次恩科为国取士则难乎?汝思,何能使汝曹遵规矩,何祖宗之法能使汝等敬?既坏规矩,谓祖宗之法亦无重。遂尔兮!亦别意何法不礼之矣。会试主考官仍由岑阁老为。下之副主考尔议乎!著兵部,吏部,礼部,东厂,应天府协办此试。锦衣卫则无与焉。”
“试题将出?”礼部尚书出列奏到。
“今会试由朕与内阁同题。下者勿须再议矣。”说完,皇帝剧烈咳嗽了几声。柳先生在那里喊道:‘退朝。’众大臣三呼万岁,退朝不提。
晚上,朱霖正在店铺后面大摆庆功宴。十桌子菜摆满了整个后花园。城南铺子的那边也来人庆贺了。一时间后花园里觥筹交错,热闹非凡。朱霖不敢喝酒。就以茶代酒,挨个敬了来宾客一杯。义王也来了,喝的醉醺醺的一口一个“朱霖吾弟,大哥敬你一杯。”酒过半酣,不胜酒力的人大部分已经退下歇息了。只剩下朱霖还有李志和义王。义王并不知道李志的身份,就以为是朱霖的先生。李志今天高兴就多饮了几杯。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常钰霖把李志扶进房子休息以后。桌子上只剩下义王和朱霖了。义王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对着朱霖说道:“朱霖,你这里有没有私密的地方?”朱霖抬眼一看,义王哪里像喝多的样子。看来义王刚才是装的。“有,我住的地方没人打扰,算是一个清净的所在。在二楼。请随我来。”朱霖说着就引着义王到了二楼。义王踉跄着脚步,跟在朱霖身后。刚到楼下大厅。义王把门一关。对着朱霖说道:“今科解元郎,接旨。”
朱霖楞了一下,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以为你是来休息的呢?”
义王面色严肃的从怀里掏出圣旨,举的高高的说道:“朱大人,请接旨。”
朱霖看了看一脸正色的义王。撩起袍子前襟,跪了下去。口中说道:“臣,朱霖,叩谢皇恩浩荡,吾皇龙体安康万年。”
义王把圣旨打开,念了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江省淮城朱霖,是案首,可喜可贺。朕之心甚慰。然国今急,病入膏肓,内外之虞。朕心忧苦,朝堂之臣,群鄙之士。故曰今日为吾弟来谕,朕闻朱霖文武皆为上,在泗城,文武乃不世才。收流民,建坊,造福一方,军前危急,营军械粮。自成民团,运粮器械。以国无计过己。朕之心诚感。即以所作者,皆能立之功。朕无所劝汝之。觉心惭。朕今即偿汝,封汝为皇城内带刀三品校,西厂提督,羽林卫总兵。所有之兵皆由君充。从明日起即以汝于泗城之兵尽调京。次与原羽林卫军营内,待朕之节。朕闻朱霖汝为先臣朱嘉树第三子。汝父朱嘉树大人,一辈子为忠,费尽心血助吾之父皇得十年之太平,此功可比天还大。后冤,家还矣,犹不忘忧国。朕亦受了朱大人多之至于顾。虽朱老大人冤,犹为朝士留矣。生之品格如此之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国尽其终滴血,朕今思之皆嗟叹。朕惟汝嗣汝父之志。继汝父高格。尽己之大能助朕保社稷。朕必厚赏汝之。当感君之。朕言一言九鼎,决不食言。此为证据在汝手,若朕言不信,你可以将此公布,让天下百姓看看。朕谕!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