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你且退下。哀家和朱霖说两句话!”
刘大小姐恨恨的瞪了朱霖一眼。然后朝着珠帘道了一个万福。抹了抹眼泪。退到了屏风后面。
“朱霖,你且安心!到了这里,就如到了自己家一样。不要拘束。哀家只是好奇,什么样的人才能写出那样的文章,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不仅这文章写的好,人长的也俊。牙尖嘴利的一点亏都不愿意吃。然而哀家以为呢,有时候吃亏未见得是坏事。古人说的好,吃亏是福嘛!人呢,不能太硬。刚强易折啊!”
朱霖一听此人自称哀家,心里也就明白了几分这是谁了。朱霖拱了拱手对着帘子说道:“说完了吗?说完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啊!”
那面传来叽叽咕咕的声音。可能是那珠帘后面的两人商议着什么。没让朱霖等多长时间。“哀家也乏了,这都快四更天了。朱霖,在你走之前,哀家有一句话告诉你:这里水浑,不要轻易下水。今个哀家能把你请到这里来。明个哀家想请的时候也一定能请到。你好自为之吧!”
朱霖拱了拱手说道:“受教了!放心,下次你请我的时候,估计就不会像这次那么好请了。”
朱霖转身离开。转身的一霎那,原本灯火通明的大殿里,瞬间就黑了下来。四周黑漆漆一片。把朱霖吓了一大跳。这些蜡烛怎么和电灯一样瞬间就灭掉了呢。一阵香气从后面传了过来,朱霖刚想转身,一个女子就在朱霖身后轻轻的说道:“朱少爷,还请你按刚才来的规矩。戴上眼罩。”
其实朱霖心中吃惊不小,这女子居然靠的那么近,自己都没有发觉。朱霖真不明白了,那张天师不是说练成了睡功以后,功夫是天下第一吗?可是今天却是步步受制于人。居然这女子到了自己的身后自己都没有发现。这好像还是从昏迷中醒来后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如果要是刺杀朱霖的话,估计朱霖被刺死了,都还不知道咋回事呢!朱霖怀着对这女人深深的忌惮之心。拿起黑布把自己的眼蒙上。朱霖还想耍个心眼,没把眼睛蒙实在。可是还是被人家发现了。也许并不信任朱霖蒙的,那女子亲自给朱霖又蒙上了一层。这女子又牵着朱霖的手走了出去。但朱霖感觉出去的路,并不是来时的路。这条路很直,没有来的时候七扭八拐的。也近了很多。朱霖又被送上了马车,还是原来的那辆马车,车夫依然是原来的那个车夫,刘复北依然还在车里呼呼大睡。
天已经快蒙蒙亮的时候,隆庆丰店铺,一大群侍卫在那里焦急的等待着。等待着前去打探消息的弟兄回来。朱霖昨夜一夜未归,赵明道派去接朱霖的弟兄并没有接到朱霖。问刘府的管家,管家说被人接走了。问是何人接走的。管家也不知道。这一下子可把接朱霖的人吓坏了。赶紧回报赵明道,赵明道一听也知道坏事了。少爷虽说来京城不少天了,但一般都是在家里备考,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没认得几个朋友。就是朋友接去的,朱霖也应该留个信啊!赵明道把几个熟悉金陵城的伙计全部叫起来去打探消息。谁知道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伙计到现在没有回来。侍卫们知道了以后,更是全部戒备了起来。就等着一有朱霖的消息就出动。李志知道情况以后也是忧心忡忡。心中明白朱霖在京城没有多少朋友。但是树立的敌人却不少。不怕是朋友接走朱霖的。就怕是敌人接走的。如果是敌人接走的。就不好办了。这朱霖和刘复北也是的,那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留个信。马车行驶到隆庆丰店铺的门口,那车夫对朱霖说道:“朱公子,得罪了,让你一夜不得安歇,还请你朱公子大人大量,原谅则个。地方到了,话就不多说了,朱公子请下车,你这侍卫还要睡一会才会醒来。”
朱霖也不答话,跳下车来,喊了一嗓子。呼啦啦从店铺里冲出了好多人,把马车围的水泄不通。三个侍卫拿着三把刀架在车夫的脖子上。刘复北也被从车上抬了下来。朱霖看着刘复北被抬进了店铺里面。转过头看着这位年轻的车夫。朱霖笑了,笑的很阴森。赵明道得到消息刚出门就看到了朱霖这满脸的阴笑。吓得赵明道差点瘫在地上。
朱霖对车夫说道:“你也辛苦一夜了。进咱家的店铺歇息一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