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的眼睛盯着,男人莫名觉得自己像一个跳梁小丑,心里的所有阴暗面都在这一刻无处遁形。
这种感觉让男人越发恼火,为了挽尊,他故意板着脸道:“我可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和我顶嘴?礼数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说着,男人挥手,巴掌带着疾风对着喻子言的脸扇了过去。
在巴掌落下来之前,喻子言眸光微闪,准备先躲过去再说。
但在他躲开之前,男人突然间凄厉的惨叫了一声,抱着自己的手打起了滚。
而他准备用来打喻子言的手血肉模糊,像是被硫酸腐蚀了一样,根本就没眼看。
喻子言看着哀嚎不已的男人,心中已经有了思量,有些无奈的道:“大人你来了吗?”
被抓包的该隐动作一顿,在房梁上显形,抿着薄唇道:“要是我没来,你还指不定要被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呢。”
地上的男人也听到了该隐的声音,他狼狈的站起来,睚眦欲裂的吼道:“你个逆子还真是长本事了!竟然敢找人来对付我!”
可在看到该隐时,男人脸上的表情却突然变得极其难看,也顾不上疼,苍白着一张老脸走到该隐面前讨好道:“殿下你怎么来了?”
该隐偏头看着他,似笑非笑,“我不能来吗?”
男人的脸更白了,连忙摇头,“不不不,您当然能过来,只是我担心您误会了什么,我刚刚打那个逆子是为了您,不是我的本意。”
“为了我?”该隐挑眉,眸中笑意更甚。
在男人点头的时候,该隐一脚将他踹开,眸中满是厌恶。
就在男人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的时候,该隐冷冽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连我都舍不得伤他,你又有什么资格对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