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怔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喻子言会这么快回去。
片刻后,该隐若有所思的低头看了一眼男人,眼中带上了几分让人头皮发麻的森然寒气。
可偏偏这时的男人并未察觉,反而在反应过来后三步并两步的冲到喻子言面前,艰难的扯着嘴角道:“子言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能不多待一会儿呢?”
喻子言看了男人一眼,简洁明了道:“我觉得没有,现在我想回去了,麻烦你让开。”
男人接二连三的被下脸,脸上的表情变得不善起来。
可他还没来得及干什么,便感觉身后传来让人头皮发麻的凛冽气压。
男人咽了口唾沫,僵着脖子转过头,正巧对上了该隐阴鸷不善的表情。
男人猛地打了个寒颤,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
如果再不乖乖松口,他可能真的会死。
想到这,男人面如金纸的从喻子言身前离开,看着该隐勉强的扯着嘴角道:“殿下您不想多留的话,小人也绝对不会勉强。”
该隐没有理睬他,拉着喻子言的手离开,独留男人一直站在那尴尬不已。
上了马车后,该隐才松开喻子言的手。
他拖着下颚凝视着对面的宫殿,声音漠然中带着几分不解。
“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想来这种地方。”
该隐撇了撇嘴,收回视线,一边把玩着喻子言的发丝,一边道:“这些人类的小心思一眼就能看出来,为的无非就是权和势,可笑又无聊。”
或许是担心喻子言会误解,正说话的该隐突然一顿,看着喻子言认真的补充道:“你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