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子言咬着指甲,有些摸不着头绪。
忽的,他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之前汤圆塞给自己的剧情中曾经描述过的一点。
该隐的父亲吸光了他母亲的血液,导致其死亡。
而该隐正是在这之后患上厌血症。
这件事是该隐的心结,也是诱导该隐最后黑化的诱因。
现在该隐不进食,是在担心重蹈覆辙吗?
喻子言若有所思,垂着头静静思考该怎么解开这个结。
。
另一边,该隐离开房间后,找到了刚刚过来通风报信的侍卫。
“那个人类找到了吗?”
该隐素来淡漠的声音中带上了一分厌恶。
侍卫连忙道:“找到了,殿下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该隐道:“那种垃圾直接处理掉就好。”
他从不好心,最讨厌多生事端。
这一次他看在那个人类和小骗子有一点关系的份上难得留情了一次,但那个人类似乎并不领情。
侍卫颔首应了一声,见该隐没有继续开口,忍不住道:“殿下您打算怎么解决那个血奴?”
停顿了一下,侍卫看着该隐似乎更加苍白的脸色,又道:“殿下您貌似已经好几天没有进食了,是已经厌弃了那个人类的血液吗?既然如此,那个人类就更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把话说出口的下一秒,侍卫便清晰的感受到来自血统的压制铺天盖地的袭来,死死的压着他的脊椎,让他顷刻间汗如泉涌,像是被人握住了咽喉般,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在他的对面,素来冷漠的男人眉头微蹙,血色的瞳孔中带着一分不悦,声音凉薄的道:“别自以为是的越过我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