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嬴景容察觉到他的不解。
牵着人进了池内后,嬴景容出声解释道:
“这是太医院调配的药浴,可以用来调理身体治疗伤口。”
他在行冠礼前准备好了一切,药浴也在其内。
毕竟,他不敢保证自己的自制力会起效。
说着,嬴景容下意识看了喻子言一眼。
墨色的药浴衬的少年白皙,如同白玉。
白玉白的晃眼。
再细看,被药浴泡走大半的红色刺目。
嬴景容眸光微闪。
在池水里泡着的喻子言感觉到危险的气息,不由得轻轻颤了一下。
他虽脑子有些转不过弯,却也不是真的什么也不懂。
两次后,他总算是看清了嬴景容那张美人面下的禽兽心。
因此在嬴景容看过来的时候,喻子言便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满脸警惕的盯着嬴景容道:
“你、你想干什么?”
害怕的小表情取悦了嬴景容。
他故意靠近,玩味的问道:
“你觉的我在想什么?”
这话落下时,一些不干净的画面不合时宜的浮现在喻子言脑海中。
他被自己脑海中那些羞人的画面羞的热成一只红团子,默默的将自己泡在泉水中小声道:
“你在想那种事……”
“那种事是什么事?”
赢老狐狸开始下套,弯着眸故意道:
“我不清楚,所以……你能亲自教教我吗?”
论套路,喻子言哪是嬴景容这只万年老狐狸的对手?
没几个回合喻子言便傻乎乎的掉进嬴景容挖的坑里,被调戏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见说不过嬴景容,喻子言便干脆不说话,很有骨气的转过身背对着嬴景容生闷气,准备忽视嬴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