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从楼里跑出一群人,直奔杨平而来。这些人都是杨平的姐姐,大姐,三姐,六姐还有他老婆,还有他的两个侄儿,一个是他大姐的儿子卢天,还有一个是他三姐的儿子。
你以为他们是来劝架的,那你错了,一群人围上来,不是出拳就是出脚,杨平三姐的儿子更有准备,手里拿着一把钳子过来的,到杨平旁边便递上了尖嘴钳,杨平此刻一脸凶色,想也没想,接过尖嘴钳就往向珍情脸上招呼。
顿时,向珍情一声惨叫,神智变得模糊起来,鲜血流出。见流了血,杨平似乎清醒了些,一眼看到向珍情脖子上挂着的金项链,一把就抓了下来,又瞧了眼手上的戒指,准备也带走,他觉得这些都是他的买的,都该是他的。
但戒指比较紧,杨平厉色一闪,拿起向珍情的手指就咬了下去,戒指断裂。等向珍情恢复神智,什么都不知道了,再说,在这样的围攻中,她知道也是无能为力。
这时,在屋里听闻打斗声的水晓玉,抱着孩子走了出来,一看,看到了向珍情已染红了的半张脸,一声惊呼,把孩子给到陈珠碧,边拿出手机报警,边上前去帮忙。
可惜,她那是这些人的对手,就是再来两个她一样被放下。见水晓玉打电话报警,杨平甩手两下就把她打趴下,手机给她扔到了一边。
再看向珍情,鲜血已经流到衣襟,染红了一大片。大家见事不对,加上水晓玉刚才打了报警电话,不知道打没打通,急忙叫杨平赶快跑。
卢天见此,急忙把杨平拉走,坐上自己的轿车,随后扬长而去。向珍情愤怒打过伤痛,见杨平跑了无力追去,但杨平的摩托车她们还想骑走,决不能,这可是证物。
在向珍情拼命的拦截下,抱住了她认为是证物的摩托车。几名妇女看到向珍情血流满面,脸色苍白,心中微微一抽,没再动手,纷纷退走。
一时间,除了围观群众,场上就只剩下向珍情和水晓玉,两人边报警边给王冤打电话。在说杨平和卢天,当车开到一处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卢天停了下来。
一想,这样走了似乎也不保险,他听说王冤有个什么亲戚就在那个镇上的派出所,可能不好弄。最后,他给杨平想了一个办法,直接打电话到市里,说什么官官相护还是什么,直接把镇上的派出所给告了。加上家里的关系,一下,作案之人变成了受害者。
现实就是这样,那边警察还没到,这边已经把派出所都给告了。在向珍情打了不下五个电话之下,警察来了,带着那证据摩托车,加上那些助纣为虐的人,一起去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民警见向珍情带着伤,就叫她先去医院处理伤口。向珍情只有头上一下比较重,一个三公分的伤口,水晓玉没受什么伤,只是被打了几下,没什么事。
母女两去了医院,不一会,杨平来了,堂而皇之,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认,什么都不知道的来了。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不久就走了,还把摩托车也骑走了。
等向珍情处理了伤口,包着纱布回来,这时再看,人都没有了,摩托车也被杨平骑走,只剩下王冤在派出所等着。看到此景,向珍情一股火焰冒到了头顶,气愤不已,让王冤不跟着她去医院就是让他看着摩托车和杨平,到时不让他们走,可这……
向珍情去找民警理论,得到的结果是,“我让他骑走的,我能让他骑走,我也能让他骑回来。”最可气的是,当向珍情问为什么就这么让杨平走了的时候,所长说没有证据,我让他走也能把他抓回来。还让向珍情自己去找证据。
这就是一个父母官,没见过真是不知道。哦,对了。不是说王冤有个亲戚在派出所上班吗,其实那个亲戚只是底层的民警,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调走了。
一时间,向珍情悲愤交加,什么为人民服务,都是假的,都是为那些有钱有势的服务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向珍情后来得知,这个派出所所长跟卢天是同学还是什么,反正就是有关系,一下她明白了。但,向珍情没有放弃,她要找律师,她要告杨平,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在说水晓波是怎么知道,本来向珍情是不让跟他说的,而水晓玉忍不住,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说呢。就在向珍情处理伤口时,给水晓波打去电话。
时间是下午三点多,四点的时候,水晓波依旧坐在床上,对着电脑写他的小说。当水晓玉打电话来说了向珍情被打之后,水晓波整个人足足愣了五秒,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