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想到在这里碰到对方,一时间都愣住了,水晓波刚想开口,张了张嘴,但似乎看到柳源没有开口的意思,他到嘴边的招呼声,闭了回去。
都没有开口,都没有招呼,都在车子驶来和对方插肩而过的时候,选择了看向别处,似乎在避免彼此尴尬。这是为什么呢?
摩托车驶过,水晓波惆然一笑。不明白,也不懂,是自己变了,还是柳源变了,还是彼此都变了。这让他马上又想起前几天的一幕,也是一个同学,还是一个不怎么熟的同学,也是骑着摩托车,也是这样插肩而过,那个同学却笑眯眯的给自己招呼。
当时那个同学还带着头盔,自己看了还一会,想了好久,才把那人想起来。真是不明白,当时好的不行的人,再见时却有尴尬,而当时不怎么熟、不怎么玩的人,却比想象要熟,不明白,不懂啊!
在大娘家又待了一个来小时,水晓波跟水研打去电话,问她三娘来了没有,后者回答,还是没来。这个时候不来,想来是不会来了,水晓波叫水研到大娘家来,一起去七娘家。
再怎么骂,妹妹还是妹妹,哥哥还是哥哥,水研没有放在心上,也知道水晓波说的对。当然,如果水研要是放在心上,那真的让水晓波太失望了。
挂了电话,水晓波去叫大娘她们收拾一下,换衣服,去七娘家。可这是,大娘却在打理一只鸡,她今天不去了,家里来客了。
也正在这时,那位大娘说的客人,来告知她,今晚她已经有地方吃饭了,就不在她家吃了。这事弄得,鸡都杀了。等那客人走后,水晓波跟大娘开玩笑,既然鸡都打理出来了,不如让它拿到七娘家,大家一起过去吃。
大娘没有说话,七娘就一个劲儿的在旁边笑。不久,水研来了,一行人去七娘家。大娘和大姑爷没有去,倒是去了两个代表,她小儿子的两个女儿,一个约八岁,一个约六岁,天真、活泼,穿着同一套红红的羽绒服,一路都被她们渲染的红红火火。
刚走出大娘家,正要上到公路上。“水晓波!”从水晓波侧后方,传来他的名字。水晓波一愣,转身望去。在离路边约二十米的一处人家的围墙前,一个身子不高,偏瘦,面容朗俊的青年,他牵着围墙不高的围墙上一个一岁不到的小孩,正看着水晓波。
水晓波定眼看了看,认了出来。这人是同学柳杰,他面前的孩子不用问,应该是他自己的孩子。水晓波微微一笑,和柳杰招呼了几句。
其实,对于水晓波的校园时光,不像别人有高中、职高,还有大学什么的,他的校园时光,除了那些经常、频繁玩的几人,其他的都要好好想才能想起来之间发生过什么。像柳杰这样,反正知道是同学,而当时的记忆,从模糊到渐渐清晰,又从清晰到渐渐模糊……
两人简单的招呼几句,水晓波就随七娘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