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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鲤愣了愣，仔细一想，还真是这样。
万程昱那个疯子，他要是真答应了，那他绝对不会用这么‘温和’的手段。
他是那种做什么都不顾后果的人，所以更倾向于用一些暴躁干脆的方法，比如说直接找几个小混混把人给揍一顿，揍的他进了医院出不来。
这样以来，就算是警察真的找上门，相信万程昱也会动用关系，把事情定性为斗殴。
像这种抹除所有痕迹，还要伪装成是南域平自己摔倒，这如此细致又细腻的风格，还真不像是万程昱能做出来的事情。
“也对，这么说来，”南鲤说道，“南依依这次，居然没找万程昱帮忙？”
“她未必就没找，不过，”沐瑾城脸上闪过一抹讥讽，“万程昱虽然疯，但是还不傻。他可是记吃又记打的人，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忘了，他最近是因为什么事而吃了亏。”
南鲤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之前万程昱绑架了他，沐瑾城可没让他好过，甚至说，沐瑾城直接打断了万程昱以后崛起的根基，几乎算是让他元气大伤。
而南域平再怎么说，也是她的父亲，虽然她跟南域平之间闹的很不快，但他们到底是有血缘关系的。万程昱在想对南域平做什么的时候，也得掂量掂量，会不会因此招来她和沐瑾城的报复。
“那就奇怪了，”南鲤皱眉道，“如果不是万程昱的话，南依依又是找的谁呢？难道说，是万程昱帮她找的别人，或者说，她通过其他的途径，比如黑市什么的，找来的人？”
“也不太可能。”沐瑾城淡淡说道，“哪怕是再好的身手，再完美的计划，这种事情，经手的人越多，那么知道的人就越多，就越容易出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