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老郑的炎症基本全消了。
“小简,你的药真好使,就是吃的时候有点吓人,炳坤生怕我被草沫子噎死,跟你说,昨晚上是我睡的最安稳的觉,我这人认床,到哪儿出差都睡不好觉。”
杨炳坤黑着大眼圈出来,幽怨的看看他姐夫,他倒是睡得香,那呼噜打的,跟打雷似的,他一宿都没睡好。
“杨叔叔,听我的话,回去就去医院体检。”
亲眼见证一副药治好老郑的口疮,杨炳坤也重视起来。
三人在附近找了个早点铺子喝了正宗的豆汁儿和焦圈,然后沿着胡同随便转着。
“伯父,我们去那边看看。”
胡同本来也不宽,加上居民把一些杂物堆放在墙根下,经过的车辆都要小心翼翼避开才行。
“闪开!快闪开!”
突然从旁边冲出来一辆三轮车,直奔一个去早市刚买完菜的老太太撞去。
“小心!”
三轮车的闸坏了,车夫只好扯着脖子大喊,老太太躲闪不及,被他撞翻在地。
苏简立即冲了过去。
“哎呦,出血了,老头可伤得不轻啊!”
车夫怕撞到人,自己先跳下车抱住老太太,他的大腿被不知拿来的铁片割伤。
铁片有多锋利,此时隆冬,穿棉衣棉裤,老头新做的棉裤都给割透,大腿鲜血淋漓,这要是老太太挨一下,当场就得翘辫子。
“住手!”
头顶一声厉呵,吓的苏简手一哆嗦,不禁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