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宽轻蔑一笑。
“只要你碰上了这土,你就会感觉到无数的力量在人的身上不停地压下去!等你被压在地上的时候,我就会...我就会彻底引爆你身上的所有炸弹!”
油头发的头发上粘连上了许多的土颗粒。
土的性质不一样,效果也是不太一样。
这样的土只会对别人产生重力效果,对于自己却是一点伤害也没有。
无数的土颗粒在梁宽身上集结,就像一个糍粑上面裹了满满的糖。
张温咳嗽了几声:“这个人一上来就放大的,看来是真的是怕这个人。”
焦触点点头:“是啊,一鼓作气,对付比自己厉害的人要是陷入了持久战可不是什么好事,自己的优势只会是越来越低,与其这样还不如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去掉那些杂七杂八的魔技,直接拿出最大的力量打击对方。”
张温摇摇头:“这样的战斗也不是完全对,万一对方用的是分身之术,那可就算是白干了。”
焦触看了张温一眼:“嘶...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张温又道:“不过刚才左边这个已经是和右边这人接上了一拳,要是那个油头发的人厉害的话,这个时候就应该知道了对方的虚实,也就是说,他这一次是信誓旦旦的能够杀死对方。”
忽然,焦触按住了张温的肩膀。
“嗯,怎么?”张温问。
“不好,这个人怕是要用自爆术,我们要离远一点。”
“行。”
...
卡达!
梁宽的脸上不停的结着冰晶,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看清他是什么时候用出的这个魔技,但是当对手的土颗粒不停的向他的脸上移动的时候,就会有一个凌形状的冰晶挡在它的面前,发出冰块才会有的碎裂之声。
梁宽不像是其他的噬魔师一样咋咋呼呼,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切,他已经准备好在最后的时候接住这个对手的招。
这也算是对于他的一种尊重。
任何一个噬魔师,只要是上了符录期,或者是这个段位左右的人,都是付出过很大努力的人,因为为这上面的等级,可能差一个级别,那就是一辈子。
过了很久,所有的土颗粒终于是在梁宽的身上集结完。
这时梁宽才缓缓张口:“完了么?开始吧。”
咻咻咻!
油头发双手结印,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地面上沿着噬魔阵的‘电路’垄起了几条线状的小土梗,呈线性的形状不断地向外延伸开来。
嗯?这是秘术?
梁宽眼睛微微一眯,瞳孔缓缓地缩小。
地面的土梗慢慢地升起一股黑烟。
不仅如此,黑烟还时不时的化为了一些符文的样子。
梁宽的心里是更加的疑惑:不对,难道这个人不仅仅是一个圆形的噬魔阵,他还学过不规则的噬魔阵的魔技?
可是,现在他脚下的阵法是圆形的,星体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不行,以防万一...
如此想着梁宽终于也开始使用了自己的魔技。
“冰封世界!”
没有手势,单单从嘴巴里启动这一魔技。
旁边的冯玉早就被吓到房子里去了,张温两人也紧急的情况下开启了元素能量墙。
最让他们感觉到恐怖的事发生了。
在这一瞬间,这个叫梁宽的男人居然是在嘴巴一上一下之间就将附近左右上下上百的里的活物和死物全部给冰冻住。
地面上的寒气不断地冒着,连油头发的男人也在这个时候被冻住。
梁宽迈着艰难的步伐,挣脱了那个人的黑土颗粒的束缚,走向对面的男人。
“还好我们先一步离开了,不然我们估计也要被冻住。”焦触惊道。
“是啊。”张温回应道。
梁宽已经是迈出了第一个步伐,可是正当他迈出第二只脚的时候,却是发现这只脚不管怎样样都挪不动。
“嗯?”梁宽冷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脚下。
当他刚才觉得是有点奇怪的时候,对面男人的冰雕中忽然嘎吱一声响。
有不少的细小冰块掉落在地,又触地弹射开来。
一片安静后。
轰!
巨大的烈焰在地面上爆炸开来。
一个任何人听不见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哈哈哈哈!这就是降龙土爆之术!
赤红的火光宣天,接着就是滚滚的黑色烟雾,在面上被炸出了一个十分大的洞来,里面满是焦黑,冒着白烟,像刚刚被煮熟一样。
令人神奇的地方在于,旁边的房子居然没有被炸坏。
梁宽刚刚所在的地方一没有了人的踪影。
接着就是一片安静。
整个现场只剩张温十人。
张温惊讶地说:“这他娘的是个什么情况?”
“说不定是被毁灭了?”
“不,这不应该啊,对面不是符录级的人吗?走,我们上去看一看。”
“喂!”
焦触想拉他一把但是没有拉住。
在这样的场合,至少是应该等一等再出去,这样会更加小心一点。
张温这个家伙太...
“快啊!”
张温在前面催促,无奈下,焦触也只好跟着上去。
等两人到的时候,找了办天,却是一直没有找到那个叫梁宽的人踪影。
“不对啊,应该在这里才对。”张温喃喃。
“你不是要找冯玉么?”焦触问。
“冯玉我已经是找到了,就在这个仍将房子的门旁边,你去看一下他,我马上就来。”张温道。
焦触听着张温的描述,果然是找到了冯玉。
“我也找到了!”张温大声道。
张温简直不敢相信他看到了什么。
在他的眼见,能体发黑的一个人,不断的冒着白烟。
这就是梁宽,刚刚被炸飞到树上又反弹到了另一片土上。
张温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做到如此大的爆炸间却还能让全身不坏的。
焦触背着冯玉走了出来,还颠了一下,道:
“走啊,等下肯定是有人要上来了。”
焦触又说:“喂!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别犯贱啊!这件事做不得。”
张温哈着大气,很累的样子:
“做不得?在我张温的眼里就没有做不得的事,今天这事必须做,相信我,做了比不做要好!”
焦触又颠了一下:“这可是符录级的人,你要是救了,下一个死的就是你自己!”
张温却没有管那么多,背起梁宽来就去。
旁边的人声音也越来越大了起来,焦触无奈只好又跟着他们走。
张温回头道:“走,走小路!”
正当他们准备穿过树林离开的时候,一群人指着他们大喝。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