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情报支持,孤军奋战的我差点交代在这里。
两口扒完罐头,顾不得熊熊燃烧的火堆,穿好装备的我匆忙布置了几个诡雷就猫腰闪出了军服围成的庇护所。
四周静悄悄的,火堆里的罐头壳子散发出阵阵迷人的香味,我无暇他顾,借着月光将剩下的手雷打包带走。
这是拖住追兵的法宝!
在一棵大树下解决了消化系统的残余,用鞋带接连布下来两颗连环雷,我对敌人的猎狗痛恨至及!
狗类灵敏的鼻子会发现这滩美味的食物,而狗改不了吃翔的天性会结束它们短暂的一生,没有猎狗的追踪无疑会让我逃脱的机率大增,要知道两条腿是跑不过四条腿的。
为了以防万一敌人的狗过多,我走了一段路后又挤出几滴液体,复制了两个连环雷减轻了负重。
经过二十分钟急行军,大口呼吸的我在一片林子前停了下来,“应该追不上来了吧?”,我有点犹豫,不知道该停下来休息还是继续赶路。
而眼前黑咕隆咚的林子也将月光悉数遮挡在外~逢林莫入,未知的危险才是最令人恐惧的!
我在林子前踌躇了一会,决定沿着林子边缘前进,及腰的野草挡不住我挥舞的工兵铲。
晚上八点,我气喘吁吁的在一处水潭前停了下来,实在走不动了,胡乱捡拾了一些干草垫在地上,身上的装备都没卸就躺着进入了梦乡。
与此同时,黄河帝国第三特混旅部,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啪的一声立正,“旅长,请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公子的!”
他的面前摆放着一张复古办公桌,绛红色桌子坐着身穿黑色大校服的旅长,一支贵族钢笔正沙沙的写个不停。
魁梧男双脚并拢,一动不动,没有为旅长的不搭理产生一点厌烦情绪。
因为他知道,放了旅长公子出去打炮是他开的口,尽管旅长再三强调要不能出去浪,但刀子嘴豆腐心是做父母的通病。
怪就怪他理解错了旅长的心思,以为这次那个公子哥只是在营地呆得久了想出去放两炮轻松轻松,谁成想出了这档子事,火炮阵地给人一锅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