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没有惊动任何人。
就是搭在围栏上的外套要不回来了。
我瞟了一眼那铁丝网穿透的迷彩服,还好,为了保暖当时穿了两件,没有迷彩服的掩盖很容易会被高塔上的哨兵发现,尽管里面穿的蓝色衬衣己经发黑。
将步枪小心的放在地上,长枪不利于潜入,万一有个磕磕碰碰发出响声,潜入变强攻那就不妙了。
整理好武装带,将两枚手雷固定在一座营房的拐角处,这是预定的撤退必经之路,以作被发现的时候拖延敌军之用。
左手小药包右手小手枪,一路小心翼翼的我有惊无险的摸到伙房的窗户外边。
一阵滋拉拉的声音响起,浓烈的香味飘来,伙房里响起剧烈的咳嗽声。
爆辣椒还是炸什么呢?
这么窜!
还好我有先见之明堵住了鼻子,尽管用嘴呼吸也能感觉到一阵辛辣的味道。
但是总算因为不会呛出声而暴露自己的存在,我小心探出头,厨师大概是被辣子辣到眼睛了,正背对着我对着水龙头冲个不停,另一个伙夫正拍着背关切的问他有没有问题,窗边四个大盆三个己经装满,还有一个肉菜没有炒。
好家伙,伙食不错,三荤一素一汤,看得我想咽口水,好久没有吃顿热饭了。
也不知道这西帮牙强力苍蝇粉能否耐得住高温,保险起见我将小药包撕开的口子用指甲捅得更大了一点,悄悄的伸出罪恶的左手。
一点点的,慢慢的抖落在那盆炒猪肝上,顺便将一坨路上顺来的屎壳郎大圆球放在另一盆酸菜炒肉里边。
嘿嘿嘿,我在心里偷偷的笑,悄无声息的收回手臂,慢慢的离开了伙房窗户,在伙夫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作了案。
接下来静等他们开饭,待到药效发作,想必他娘的战斗力能有平时的三分就算很猛了。
很快大盆的肉菜被抬出伙房,开饭时间到了,营房的打牌声徒然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