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才信。】
知道她是要确认,自己不会对她产生威胁,那就好办多了。
国师反问道:“若臣真是狼子野心的卑鄙小人,您在此对表露了怀疑,就不怕我在此对您下毒手,以绝后顾之忧吗?”
贝婧初当然不怕,因为:“我有暗卫,你下不了手。”
国师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平稳着声线,说道:“暗卫进不来。”
【什么?他没进来!”】
纬帽下的唇角根本压不下去了。
“所以,臣对您并无歹心。”
“我是修道之人,做事自有因果缘由。”
“既然帮了殿下,那我和您,自然是一头的。
这家伙嘴严得很,但走一趟也不是毫无所获。
至少,知道了系统和那个装神弄鬼的国师脱不了干系。
再想到系统的名字——治国系统。
真的,是因为穿越才绑定她的吗?
还是,什么别的用意?
她决定徐徐图之,早晚得把他的面具揭下来。
......
虽然贝嫣羽升入了中堂,但稚堂的先生并没有空闲下来。
老三、老四两个小家伙也该启蒙了。
散学的时候,贝婧初带着一直黏在她身后的贝嫣羽,和两个小家伙碰了头。
她顺手揪了一把贝靖裕的脸蛋。
嗯?
手感怎么没有她想象的好呢?
“裕儿,你的脸怎么比我的还粗糙?”
“是不是平日里没好好涂脂膏?”
贝靖裕抗拒地伸出小手抗议:“我是男子汉,我才不涂那个。”
“好吧,小男子汉。”
贝婧初邪恶的小手转个弯儿,揪上了四妹妹嫩嫩的小脸。
四妹妹安安静静地走着,不反抗,甚至配合着步调,任长姊随意揉捏。
看得贝靖裕眼睛都红了。
回到延嘉殿,贝靖裕冲到母亲身边大喊:“阿娘,我要涂膏膏!”
章德妃简直惊喜,儿子一直抗拒涂这些脂膏,那小脸都皴了。
“今天怎么这么乖呀?”
贝靖裕小嘴儿一瘪,奶声奶气道:“长姊说我的脸捏着不舒服了,让我多涂几天膏膏再给她捏。”
章德妃:感情你就是为了让人捏的?
.....很难评,你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