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庭院内悠哉谈天的一家四口“唰!”的一声,同时站起,奏乐声不知何时也已经停下。
这个消息犹如雨后春雷,哐当在耳边炸响,安国公府几步上前揪起仆人的衣领,“你说什么?”
禁军上门,哪里能有好事?
“我刘家这些年战战兢兢,如临深渊,从未敢行一丝一毫逾礼之事,殿下还容不下我们吗!”
“你们做了什么心里当有数,不是殿下容不下刘家,而是你们意图谋害太子妃,以下犯上类同弑储君。”陈子戍跨马而入,面沉如水,对失去所有体面,急赤白脸争辩的刘家人懒得再看,向身后禁军伸手一招,一声令下:“拿下。”
行宫内安国公府一共就四位主子,其他的姬妾之流,并不需要着重看管,却也得悉数带走。
“陈子戍!”刘婉宁再也维持不住平日里的娇美温柔,惊惧道:“定是有什么误会,我刘家忠心耿耿,怎么会弑储君!”
她的计谋明明万无一失,又是对那个贱人下手,怎么就是弑储君了?
弑储君?
夷三族都是轻的。
她怎么会为家里招惹这样的祸事?
同是国公门第,年纪也相仿,陈子戍幼年时期跟刘婉宁也是打过交道的,对于她这些年痴等太子一事,从未发表过任何意见。
但此时,他眼神狠厉,透着几分刻意露出的厌恶,淡淡道:“陈某奉命行事,你同我说破天,也不会有半分作用,还是省点口舌,留着在殿下面前辩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