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着,林远萧看了眼身旁的嘉玲春,宸妃见状,示意嘉玲春退下,嘉玲春点点头,看了看林远萧,便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宸妃说:“现在这屋子没有别人了,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林远萧取下身上背着的药箱,拿出两个纸包,两个碗,一个茶壶,将两个碗放在桌上摆好,又打开两个纸包,说:“这两包药,一个是宸妃娘娘当时喝的安胎药留下的药渣,另一个是我根据太医院开的安胎药药方抓的一剂药剩下的药渣。”说着,林远萧将两个纸包里的药渣分别倒入两个碗中,又提起水壶,分别倒入一些清水,“这壶水,是纯净的热水,什么也没有参杂,二位娘娘请看。”
待林远萧做完这些后,只见两碗水呈现了不同的颜色。
林远萧接着说:“按常理说,这两个药渣是出自同一剂药方,现在却一个是棕色,一个暗棕偏黄,棕色这个是我抓的安胎药药渣,是正常成色,偏黄的这个是宸妃娘娘当时所喝的安胎药药渣。”
庄妃忙问:“就是太医院所开的方子,并不是姐姐所喝的安胎药,被人掉了包?”
林远萧摇摇头,说:“不是,药还是太医院所开的药,两份药渣的成分都是一样,只是,宸妃娘娘所喝的,被人多掺了一种。”
“是什么?”宸妃问道。
“按照这碗水的色泽,味道,以及油性来讲,应该是红花,如果微臣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有人在煎药之时,将这红花研磨成粉,倒入药中,再让宸妃娘娘服下,按理说,红花本是打胎之药,可能是娘娘体质燥热,红花属性温和,刚好中和了一下,所以,八阿哥还是顺利出生,可是,毕竟在娘胎中受此折磨,便留下了病根,因此…”
说到这里,林远萧止住了嘴,便不再说下去。
宸妃听后,立刻瘫软地坐在了椅子上,庄妃连忙扶着她,对林远萧说道:“真是麻烦林太医了。”
林远萧笑笑,说:“娘娘严重了,这并不是什么劳神之事,只是这半年前的药渣,着实费了一番功夫,耽搁了这么些天,还望二位娘娘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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