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恭送皇上。”众人说道。
看着顺治远去的背影,佟妃脸上心中竟有些酸楚,伊兰扶起她,说:“格格,这皇上要是踏进了延禧宫,今儿个怕是出不来了吧。”
佟妃低头想了想,走到皇后身边,说:“看姐姐兴致未尽,皇上就让散了,这戏,姐姐怕是没看够吧。”
皇后瞧了瞧顺治的背影,冷笑一声,说:“本宫的确是没看够,不过嘛,谁说这戏就散了,走,上延禧宫看戏去。”
“是。”佟妃答完,跟着皇后的步伐,也紧紧跟去了延禧宫。
佟图赖从宫中回到府里,已是深夜,喝了酒,路上吹了风,就觉着脑袋晕晕的。
佟夫人从房间里出来,赶紧扶着他,又吩咐下人打水去。一边给佟图赖揉着头,一边气着说:“老爷就不能少喝点,明明自己就不胜酒力,还非得贪杯。”
佟图赖笑笑,拉着她的手,说:“你是没看到咱们家闺女坐皇上身边那样儿,简直是红光满面的,这些个大臣,全来给我这新晋的国丈大人敬酒啊,哈哈,我现在啊,倒是信了那喇嘛的话。这酒啊,该喝,得喝”
佟夫人用另一只手戳戳他的额头,没好气地说:“得,这还给你找到喝酒的借口了,以前不一直说那是玩笑话,当不得真么!这两杯酒,就给你变了。”
“嘿嘿,是是是,夫人说啥就是啥,为夫…”
佟图赖话还说出口,就听下人急急来报,说:“报老爷,夫人,外头有个人,说是夫人的故交,有要事相见。”
“故交?什么故交?”佟图赖噘着嘴,看着佟夫人,佟夫人不理他,问道:“什么样儿的人?他有没有说他叫什么?”
“中等身材,看年龄,和老爷差不多岁数,他说他姓齐,来自沧州。”
佟夫人听后略忖了片刻,恍然大悟道:“齐大哥?快,快请他进来。”
“哪个齐大哥?”佟图赖就还未醒,怎么也想不起来。
“咱们沧州的知府,你当年迎娶我的时候,都是从他府上把我接过来的。”佟夫人看着他喝醉酒的模样,跟小孩儿似的,又好气,又好笑。
“佟少保,夫人,救命啊。”齐真一进来,便跪在二人面前,吓得佟图赖和佟夫人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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