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里玛侧脸看着他,问:“你的朋友啊?”
襄亲王推开他,径直走到蕫鄂宛如面前,道:“你怎么在这儿?是你借包房给我们?”
蕫鄂宛如点点头,道:“本来是阿玛用来宴请一位贵客的,谁知那位客人临时爽约,阿玛也没来,刚好就腾出了房间,小女子要着也没用,碰巧了艾老板是我好友,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给王爷和穆统领。”
恪妃用过午膳,小憩后起来,正想准备吃饭,就见月娇急匆匆地进来,道:“娘娘,娘娘,出事儿了。”
“何事啊?”恪妃看了眼月娇,淡然地在桌边坐下。
“是景仁宫的事儿。”月娇压低了声音,又摇摇头,道,“不对,应该是佟府的事儿。”
恪妃这才有了兴趣,道:“说来听听。”
月柔此时送来了茶水和点心,为恪妃倒上茶,也站一旁听着。
“这佟夫人有一义兄,义兄有个女儿,佟夫人和佟老爷双双视这个女儿跟自个儿亲生的一样,前不久,这姑娘在沧州不知何原因被人掳走了,娘娘可知,掳走这姑娘的人是谁?”
“是谁?”恪妃没回答,月柔就抢着问。月娇白她一眼,故作生气地说:“人问娘娘呢。”
“哎哟,我的好姐姐,你就快告诉我们吧。你看咱娘娘都等急了。”月柔甩着月娇的手,道。
“诶,别别别,可别拉上我,我可不急。”恪妃打趣道。
月娇这时忙说:“那既然娘娘不想知道,我就还是不说了吧。”
“别啊,娘娘,你看她。”月柔忙急着道。
恪妃抿嘴一笑,对月娇说:“得了,你快说吧,看把她给急的。”
月娇笑笑,说:“是苏克萨哈大人的胞弟苏吗喇。”
“这姑娘落在苏吗喇手上还能得着好吗?”月柔一听,顿时感觉后背有些发凉。
恪妃叹了叹气,道:“怕是凶多吉少了吧。”
月娇点点头,接着说:“不过啊,这还不是最惨的,佟夫人心里气不过,愣是找了佟妃要她向皇上讨公道,佟妃现在可是新宠,皇上当然给了处罚,不过给的不重,也就让苏吗喇游街而已,佟妃当时也没说啥,可是第二天啊,九门提督竟在品味轩隔壁的小巷子里,发现了这苏吗喇和佟夫人义兄的尸体。”
“俩人都死了?”月柔问着,月娇重重地点点头。
“死因可有查明?”恪妃有些惊讶,还是冷静地问道。
“正在调查呢。”月娇答道。
恪妃点点头,突然心里对佟妃这位姐姐有些同情,叹了口气,拿起月柔早已倒好的茶水,静静地喝着。
月娇看了看恪妃,接着道:“原来这位小姐可不是个普通人,叫齐沅桐,死去的父亲是沧州知府。”
“齐沅桐?”恪妃听到这个名字,面部现出惊讶的表情,手中的茶杯瞬时摔倒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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