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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摩棱斯克。
经过巷战与高地伏击大小十余场战斗，西玄军再度收复这座空城。
顾玄对叶卡捷琳娜二世态度有所转变，如果再让她年轻三十岁，欧洲必将在她的脚下匍匐颤抖。
据侦查营回报，北方各城市人迹全无，甚至连粮食都未留一粒，水井全部被填埋，牲畜带不走的全部就地活杀。
莫斯科附近有哥萨克骑兵轮流守卫，桥梁、房屋全被焚毁阻碍西玄军深入。
此时顾玄面临两重困境，北上进攻圣彼得堡协约各国原地解散，南下攻略奥斯曼帝国将提供巨额军费。
国与国之间的关系看利益，没有谁会心甘情愿相助，拿生命作为战争赌注。
叶卡捷琳娜二世生命垂危，鉴于对女中豪杰的敬仰，派遣新投奔的参谋前往克里姆林宫交涉。
此时顾玄才知道他的名字，路易斯·亚历山大·贝尔蒂埃，以前名声不显担任上校军衔。
斯摩棱斯克战役，正是由他指挥乔州第六旅团，牵制住库图佐夫左翼兵力而大放异彩。
“顾玄陛下，普鲁士愿意以每杆7英镑价格购买91式燧发枪，总共5万杆需求量。”
布伦瑞克公爵亲眼所见，觉得91式步枪更轻便，装填比1740型波茨坦火枪速度快，能达到最佳射击效果。
“英国也愿意以每杆7英镑价格购买，除来复枪兵外，准备大规模装备燧发枪，预计10万杆。”
“荷兰……”
这群人就是如此浮躁，在见识91式燧发枪的威力后纷纷耍起了心眼。
除却装备给燧发枪步兵，剩下来的会送到国内研究仿造，抢占军火市场。
顾玄按照流程，制定出完整且不容反驳的军火购买协议，必须从奥斯曼帝国安全撤军，交由双方财政大臣交涉。
此次支援波兰唯一好处便是声望，真正确立了中欧门户，如一根钉子插在欧洲心脏。
白罗斯和乌西民众迁徙到西玄各州，近百万人口加入，王国总人数已濒临三百万大关。
再加上神圣罗马帝国二十万移民，西玄王国与美利坚相差百万人，依旧处于地广人稀的尴尬局面。
普鲁士这时期也才两百万左右，若非它是军事强国，早就被人按在地上摩擦亡国。
“顾玄陛下，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们提出的数额太大，让您觉得很为难？”
“不，我在想，同样是枪械，滑膛枪能主宰世界，而线膛枪却只能靠无耻的偷袭。”
“……”
线列战术被戏称排队枪毙，能最大幅度杀伤敌人主力部队，从而赢得战场主动权。
线膛枪各国都有涉及，却不如滑膛枪受士兵喜爱，推广常受到权贵们阻碍，更没有人愿意出资相助。
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车膛线耗时，制作过程复杂昂贵，只能在关键时刻作为狙击对方军官的暗杀手段。
……
1795年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