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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铃铛通体圆润，做工精致，比起有着防御之力的法器更像是一个美丽的饰品。
但是只一瞬间亮起光晕的那一枚却不一样，古朴沉闷，看起来便与众不同。
带着悠远的纹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东华轻啧一声，嘴边挂着的笑从一开始听到玄女话时候的凝重怔愣，再到现在多了一丝挑衅的意味。
将醉了的玄女打横抱起，她就像一朵柔软的云在怀中舒展。
半醉半醒之间还在东华的胸口上蹭了蹭，找了一个舒适的位子，不知道呢喃了些什么。
让人十分想要一探究竟。
将人放置在软榻上，那人任他摆弄，格外乖顺。
“酒量这么差，折颜是怎么教的？”
“这酒量基本告别了在旁人面前饮酒了。”
东华自己站在榻边这样想着，嘴边是习惯的话。
但是看着玄女一身红衣在这里格外的鲜活，就像是他这里也多了几分鲜花烈火点缀。
既亮眼又温柔，往怀里一揽，也是软软糯糯，糯唧唧的。
这一种在外是锋芒毕露舌战老橘子的战神，在内却柔软的毛绒球，会让你随意揉捏，这样的偏差更让人激动。
半晌，东华这才收回一直望在玄女身上的视线。
“好人？也就你真情实感觉得本座手段仁慈，是个好人了。”
先是内疚自己杀了翼族之人会不会手段残忍，再是喃喃自语说他是一个好人。
东华越发好奇墨渊究竟是怎么教的人了。
“罢了，就做一个好人吧，今日酒醉，并不是一个好时候。”
他难得会为了名声而妥协些什么，这回可是头一次只因为不愿意折损她心目之中的形象，所以心慈手软。
“玄女......”
他俯身拂过玄女的发丝，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磁性。
现在便如同暗夜之下酒肆里最迷人的醇酒，堂而皇之的昭显出他的引诱和渴望。
等着那铃铛亮的一阵一阵的，像是一个气呼呼的孩子一样，东华才不满的直起身，冲着铃铛来了来了一下，转身离开。
“夜华如何？”
等出去东华就开口问着司命现在还活着的纽带。
“小殿下挺好的...他十分聪明，像是能够听懂臣的话，只不过现在还不会说话而已。”
司命斟酌着对夜华的称呼，他觉得不像是东华的孩子，但是东华说是就是，他也就只能够试探的说出自己的称呼“小殿下”来试探。
却没有想到东华眉间稍展，对他这个称呼没有任何异常的应了，还起身便要去看看夜华。
司命没有进去，但是没有布下结界的殿内，依稀有着些许声音透露。
“夜华...知道抚养长大的男性长辈还有异性长辈.......怎么称呼吗？”
“要...称呼。”
“记忆...没有...抱紧靠山才对...”
司命擦了擦汗，在外头想着——帝君偷孩子石锤了。
东华离开殿中，但是被东华生活了万万年的寝殿，难免还是残留着他的气息。
等到确信东华离开之后，床榻上酒醉的人睫羽轻颤。昳丽眼睛睁开便是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