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让莱茵梓荣意外了一下,这要是换往常,她指不定要如何上赶着凸显自己,现在怎么大变样了。
之后沈惠怜见状,也没再留下。剩下的人还想说什么,可是欧阳颂已经拉着莱茵梓荣往未央宫去了,她们没办法了。
手牵手走着,听绿烟汇报这段时间宫里的琐事,唯独没说她和安立的事,但还是让莱茵梓荣感觉到了异常,只是有外人在,也不好多问。
回到未央宫,伺候两人洗漱完毕就全退下了。
两人赶了一天路直接瘫在床上:“我感觉绿烟和安立不对劲。”
“有吗?”欧阳颂心思全在莱茵梓荣身上,根本没有发现。
“有!你这主子怎么当的。”数落完欧阳颂,又道:“而且鹂妃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很早之前就不对劲了,这出去一趟,更怪异了。”
欧阳颂是有些累了,边听边把莱茵梓荣摆正,给她盖上被子:“当务之急是你的赌注,明天还要上朝。”
欧阳颂一提,她才想起来:“对哦!法不责众,那么些官员总不能全降职,小惩大诫一下就好了。”
“你想着他们,他们可不感激你。”自己心上人被针对,欧阳颂是很不服的。
察觉他的情绪起伏,莱茵梓荣拍拍他的背:“我不是想着他们,而是想着大明,因为这些事致使朝堂动荡对大明没什么好处,你是一国之君,我是一国之母,该有容纳世间万物的胸襟。”
“他们要是能这么想,就不会有这档子事,咎由自取。”欧阳颂向来听莱茵梓荣的话,只是依旧不爽。
“所以才是我们位居高位,在其位,谋其职嘛。”欧阳颂没在说话,两人都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