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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着急回答，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
云婵难得地耐心，又跟她仔细说了下自己的想法。
“玥影已经被关在地牢里，我不想让她死的太痛快，所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她的脸皮扒下来，移植到你的脸上，这样，白飞凌这个身份就没了，以后你可以用玥影的身份活下去。”
“……”
白飞凌不能说话，可闻言后，也不难看出她的震惊与激动。
移植？
她只知道玥影把她的脸皮做成了人皮面具，虽然能戴在脸上，却终究只是个面具，可云婵却说，移植？
脸皮还能移植的吗？
如果能，那她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不说什么自由不自由的，哪怕就单纯的只为报仇，她也愿意。
一定要让那个恶毒的女人也尝尝她所感受过的痛与苦！
白飞凌重重点头。
表示，不用考虑，她现在就答应，立马答应。
“不过，我要提前跟你说一下，植皮以后的面貌，不会太像玥影，也不会跟你以前的样子很像，骨相与皮相的结合版，到底会变成什么样，我现在也说不好。”
“……”
白飞凌使劲摇头，随后，又用力点头。
表示无所谓，她不在意。
还能拥有一张正常的脸，就算丑点，也完全比现在好一百倍。
“好。”
云婵很欣慰。
“既然你同意，那就这么说定了。”
白飞凌点头如捣蒜。
同意同意，非常同意。
“别太激动，对脸部的伤口不好。”
“……”
白飞凌听话的一动不敢再动。
云婵忍住笑意，随即就准备起身离开。
“记得好好吃饭，把身体养好，不然这个手术可做不了。”
走之前，她又嘱咐了一句。
回到幽兰苑，桑湛把公文处理完，正站在阳台，看着云婵走进门厅。
等云婵上了楼，他又出现在了电梯口。
“回来了。”
云婵一出电梯，就看见桑湛倚在房门前，薄唇含着一抹笑意，妖孽撩人。
“嗯，你这么快就忙完了？”
“我着急。”
“嗯？”
云婵奇怪的看着他：“急什么？”
桑湛朝她走过去，揽着她的腰往房间走去：“我着急陪你。”
“……”
这男人。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
云婵翻了个白眼，但红唇却忍不住微微往上扬去。
“对了，给你看看这个。”
她把在芳华别院发现的那个纸条拿出来，递给桑湛：“没有署名，但应该是凤姬芮留下的。”
桑湛把纸条接过来，打开一看，眉峰轻轻一蹙。
“这个公孙白，身上一定隐藏着很多秘密。”
“是啊，他之前说自己是凤姬芮的徒弟，现在看来，这话多半也是假的。”
不然，凤姬芮怎么会留这么一张纸条，哪有师父让别人小心自己徒弟的。
再者，凤姬芮的身份也有待查证。
她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商贩女子。
“放心，我会在暗中加派人手看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