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跟苏姗姗就认识？”顾知湛开口询问。
姜芝无语了，认不认识你不知道么，不是你当初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的么？想到这里，姜芝的语气也变得不太友好。
“认不认识，你还不知道么？精神病院的院长，折磨人可是有无数的招数，他闺女可不他折磨人的方式之一？”
顾知湛听了微微皱眉，有些不理解，“精神病院长会让苏姗姗过去折磨你？”
当初把姜芝送进去，确实想要她受些折磨，可是也仅仅是囚禁，没有授意过他们对姜芝再做其他。
之前虽然就算是羞辱姜芝的一些话，也只是故意的想要她难堪而已，怎么会……
“你不知道？顾总，那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姜芝觉得此时此刻的顾知湛有些虚伪，还不如以前他真的承认自己是个坏人呢。
顾知湛听出了姜芝背后的潜台词，“不是，这真不是我让他们做的。”
姜芝并不准备接受这个解释：“顾总，难道你不知道你的一个眼神，一个不满，或者只是一个吐槽，都会有人为了让你开心而做的更过分么？”
姜芝的话，让顾知湛沉默了。
他的确没有想过这件事……想来，姜芝肯定在精神病院受过很多折磨，此时此刻他竟然有些后悔，甚至怀疑自己当初的行为是不是太过极端。
见顾知湛没再做声，姜芝索性闭上眼睛。两人一路无言，索性医院的检查显示姜芝一切正常，只是方才苏姗姗的一巴掌，让她有轻微的脑震荡。
顾知湛强行让姜芝住院休息，又让周秘书以后每日三餐送饭。
姜芝有些看不懂顾知湛，在这样一个对赌的局面都不明朗的情况下，竟然会对自己这样关照。
只是顾知湛也有自己的说辞：“好不容易做出麒麟的新品设计，我不希望再新品正式上市之前，设计师出事，这对麒麟来说很重要。”
姜芝觉得也算有道理，于是坦然接受。
第一次觉得，还是有真本事更吃香。果然，女人是要有自己的事业啊。
看着坐在床头的顾知湛，姜芝觉得安静的他看上去竟然多了几分温柔，叫人有些许的心动。
“天哪，我疯了。”留意到自己念头的姜芝，忍不住吐槽自己，顾知湛侧过脸看着她，像是在问她刚刚在嘀咕什么。
“没……没什么。”姜芝连忙解释，随即又想起先前沈灵芝的消息：“就是，前些日子沈总联系我了，问我为什么明明已经答应了她加入星辰，怎么现在又在麒麟就职，而且她说想要约一下我们见面聚一下。”
“嗯。我知道，这几天她也联系我了。”
“那我们……见么？”姜芝摸不清楚顾知湛的想法，自从上次与星辰签约之后，顾氏这边与星辰对接的主要人物，就变成了顾知洲那边的人。
包括这次对赌协议，星辰与麒麟也是竞争对手，这个时候越过顾知洲去见星辰的主理人，是不是不合适……
“当然见。”顾知湛毫不犹豫：“前几日没有见，是因为我想确定下麒麟的新款产品再说。”
“那需要我……”姜芝刚要开口，有被顾知湛打断。
“交给周秘书就好，他会安排的，你就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