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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芝刚从合作方公司里回来就看到助理迎上来。
“姜首席，沈小姐来了，已经在里面等您好一会儿了。”
沈小姐？沈灵芝吗？
姜芝没怎么当回事，“只有她一个人？”
助理摇头，“没有，后面还跟着一位先生，好像是姓……许？”
姜芝猛地停住脚步。
她立刻想到，许辰川很有可能是和神经质一起过来的。
姜芝有些烦躁，但已经到门口了，又不得不进去。
她把办公室门打开，唇角挂着笑：“今天刮什么风，居然把你们吹过来了。”
“还能刮什么风，”沈灵芝努努下巴，“是许辰川设计出了一个新品，想要让你过目，顺便给出点意见。”
姜芝含蓄地笑笑：“算了吧，我能有什么意见好给的。”
他们来都来了，姜芝也不好拒绝。
她把设计图纸拿过来看了一眼，有点惊讶。
这次许辰川的作品是一套收拾，用料大概是钻石，款式风格比较大胆，项链吊坠看着像一个连环，上面镶嵌着一圈小小的钻石。
她表情僵了一下，突然想到，当初和许辰川在一起时，他就在构思这个作品了。
那时许辰川说：“等我求婚时，就送你这款独一无二的首饰，好不好？”
姜芝面上仍旧挂着笑，“款式独特，一定会受到市场的青睐。”
许辰川看着她，“那你呢，你会喜欢吗？”
姜芝有些敷衍地说了一声“当然”。
“咳咳……”
沈灵芝在旁边发出一点声音。
“你们继续谈，我去一下洗手间，过会儿就回来。”
姜芝眉心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很想让她回来，果然，门一关，气氛好像更尴尬了。
她更担心许辰川会语出惊人。
就在这时。
姜芝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居然是顾知湛打来的。
她硬着头皮点击接听，放在耳边：“什么事。”
“那个项目是怎么回事。”顾知湛冷漠地阐述一个事实：“你赶走了一个合作方。”
姜芝语气平淡：“是我的责任，顾总想怎么罚？”
“我没听出一点认错的态度，姜芝，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因为我没错。”
顾知湛冷笑一声，听得出来，他现在应该心情一般。
姜芝更没什么好脾气，“还有什么事吗，没有我就挂了，我现在忙得很。”
不等那头回答，她直接把电话挂了，动作潇洒利落，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把手机收起来时，发现许辰川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姜芝更不自在了。
下一刻，她听到他问：“你们吵架了？”
看出对方的意图，姜芝矢口否认，“没有，我们感情很好。”
“是吗，可我为什么觉得，你们之间的感情并不好。”许辰川目光如炬，“姜芝，我记得你说过的，你和顾知湛是……是包养关系。”
“既然如此，你怀孕，生下孩子，应该也都是被胁迫的，但你想过没有，你之后该怎么办。”
“姜芝，我不介意你的过去，只要你愿意……”等生下孩子后，我们就去国外开始新的生活，这难道不好吗？”
姜芝震惊不已。
她想到了许辰川要说类似的话，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