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她的性格，她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再看尚清娆，一路走下来，在他的护佑下，顺风顺水的接了几个口碑不错的资源。
明明只是个新人却拿到了堪比一线明星的代言。
强烈的对比下，江来像个逆风而行的鸟，明明有个掌握一切资源的老公，可是却沦落到差点被观众遗忘，被他雪藏的地步。
幡然醒悟后，慕容衍只觉得心口针扎似的难受。
密密麻麻的愧疚从心里溢出来。
一旁的尚清娆就见慕容衍的脸色突然冷下来，阴晴不定的样子让她心口一紧。
自己又说错话了？
“警告！警告！
心动值下降！心动值下降！
心动值下降：22
目前心动值低于20，系统开启惩罚程序。
扣除积分，两百二十分，余额不足。
颜值，观众缘，魅力，全面下降至平均值以下。
演技，跌破平均值，目前为不及格。”
刚想说话的尚清娆：“……”
下车后，尚清娆直接戴上了口罩。
一直没怎么注意她的慕容衍皱眉问。
“见导演你戴什么口罩？”
“感冒，一直想打喷嚏，不能在杜导面前出丑。”
听她这么说，慕容衍只觉得奇怪，但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反正今天吃完一顿饭，剩下的他不会多管了。
餐厅内，杜导演想给慕容衍一个面子。
“之前和清娆也都见过面了，外貌方便还是很符合我的要求。
这样吧，我现在随便挑一段让清娆演一下，要是演的可以，咱们今天就把女主角直接给定下来怎么样？”
尚清娆一听，下意识一阵狂喜。
但紧跟着便有点心虚和紧张。
刚刚系统说她演技已经跌破平均值了，这个平均值到底是多少。
而且，演技这种东西又不是外貌，它说收走就能收走。
自己天赋那么好，就算没有系统加持，也一样能拿得下这个本子。
于是，杜导演挑了剧本里的一段女主独角戏。
无实物表演，眼神戏居多。
尚清娆借口要符合人物形象，暂时退出包厢，让助理赶紧给她花了个村女的妆容。
在她摘下口罩的时候，小助理直接愣住了。
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姐你这个妆不是已经画好了吗？”
下一秒，尚清娆的脸色难看且扭曲。
她冷冷的开口道。
“是啊但我觉得不满意，你接着画。”
“那我先帮您把妆给卸了。”
“不用卸！没听懂我的意思吗？！直接画！”
小助理被吓得愣住了。
哆哆嗦嗦的拿起化妆刷，帮尚清娆上黑灰色的阴影。
画的时候她也是一肚子的疑惑。
尚清娆脸上这个妆，太真实的，好像她就长成这样似的。
这最起码也得是特效妆的水平了吧。
可她刚从红毯现场回来，哪来的时间去画特效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