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在茶杯里蘸了一点水,在桌面上写下“反”字。
萧承望拿起茶壶,倒在了“反”字上,茶水将那个字覆盖。
“你想太多了,我们都没想过将来谁继承大统,萧家只想自保。”他把茶壶一扔,起身离开了。
蓝雁篱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再回头看茶桌上的茶水。
低笑了一声。
生活太无趣了,来点刺激的又有何妨。
她这条命本就是捡回来的。
“来人!”蓝雁篱唤道……
容阳,除夕。
燕王的母亲刘夫人,收到了一封无名信。
纪璞瑜将信打开,道:“夫人,上面无字。”
刘夫人拿过信,仔细的瞧看正反面,道:“字在里面,你去拿一盆水来。”
护卫纪璞瑜端来一脸盆水。
刘夫人把信放到水里,红色药水散开。
没一会儿,字全部浮于宣纸上,刘夫人从水里拿出信:“字迹秀气,是女人写的,想占用容阳的地,又没有署名,那一定是要杀头的信,怕我不同意,但又想与我做交易,你去查查这信是从哪送来的。”
“燕京来的。”纪璞瑜道。
“燕京。”刘夫人拿着信,来回的走动:“近日燕京有什么大事吗?”
“平南王带兵前往远京平乱,后来没多久平南王就失踪了,萧世子拖着病体,与皇室军队赶往远京,也暂时没有消息。”
纪璞瑜禀报道。
刘夫人听了后,又认认真真的看信。
楚妙的信上只写了一句话:刘夫人,借用贵宝地一用可行?将来定不负你!
“皇帝忌惮萧家军已久,平南王和萧世子没有那么容易回来了,这信应该是出自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