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城?东桐想起曾从傅冬给的书里瞧过,迷城是西朝的最边境城镇,是西朝唯一三不管的地方。东桐轻摇头对张默然说:“张姑娘,我从来没有去过迷城。”东桐和张默然两个一来二往中。张灿然和冷若白两个是仔细打量着东桐脸上的神情,东桐的确是对西朝许多的事情不怎么上心,对东桐来说,活着,和东苠和慎行还有未来的这个孩子活得平安,比啥都重要。
侍从们再一次送来热茶水,张灿然听到张默的话,也仔细的打量着东桐的双眼,东桐一向并不喜欢别人盯着自已,可是张灿然的眼光带着回忆,东桐半垂下眼睑后,张灿然才明白自已失态,忙对东桐说:“东姑娘,你的眼睛长得和默儿的相似。”东桐抬头望多一眼张氏兄妹,这才注意到张氏兄妹两人都有一又明亮湖水般的眼睛。冷若白这时望向三人,吃惊的指着三人叫道:“灿然,默儿,东姑娘,你们三人的眼睛长得是一模一样的,眼神也相似。”
东桐已许久没有照过镜子,对着井水照得自已时,脸上总是有着波纹的。张灿然听冷若白的话后,对着冷若白望去。冷若白举起一根食指向天,对张灿然说:“灿然,我以我多年来看马成精,保证你们三人的眼睛极其相似,要不我再叫多人来看。”冷若白说完后,就往侍从们待的地方挥手,很快过来一个男人,冷若白对那男人说:“你仔细瞧张公子和张姑娘,还有东姑娘三人的眼睛。”
那男人仔细的扫过张氏兄嫂和东桐的眼睛后,对冷若白说:“主子,他们三人的眼睛长得好象。而且瞧人的神情都是一样的。”冷若白挥手让待从退下,张灿然对着张默然和东桐来回的打量,张默然笑起来,甜甜对东桐说:“东姐姐,难怪我觉得你亲近,原来是我们两个的眼睛长得相似。“
张灿然脸上的神情激动起来,对东桐问起来:“东姑娘,你是哪里人?”东桐瞧瞧张灿然的兴奋劲,淡淡的答他说:“西京城人。”张灿然听到东桐的回答后,脸上的神情有些伤怀,望着东桐,慢慢说:“我有一个妹子,前几年失去音讯,家里人很是担她。”张默在一旁听张灿然如此说话,叫起来对张灿然说:“哥哥,你别给冷若白害的和他一样乱说话,我现在不是在你身边吗?”
张灿然望望张默然,轻轻拍拍她后,望一眼东桐说:“东姑娘,我相信你的人品。”张灿然说完后转过头对冷若白说:“若白,你叫你手下的人,在大江南北行走时,帮张家找一个又聋又哑的女子,她是西城的东大小姐,我们是节前才听到明确的消息,说她几年前就失踪,不管生死一定要找到她,张家会有重赏的。”
“扑通”东桐手中的杯子落下地,东桐赶紧弯下腰去拾杯子,耳边听到张默然的问话声音:“哥哥,为啥东大小姐找到后,是我们张家要重赏的?”东桐的耳边回荡起一个声音“我叫东张,爹爹姓张。”张灿然对着张默然说:“默然,东大小姐她的名字叫东张,她是你的亲姐姐,这事情你回去后,别在叔叔面前露出马脚。叔叔现在还不知这事情,要是给叔叔知道她失踪下落不明后,怕是会大病一场的。”
东桐直起腰打量着眼前这两个人,张默然是惊喜交加的对张灿然说:“哥哥,我有姐姐我为何从来不知?”张灿然望着张默然轻叹息说:“东大小姐是叔叔前面一个娘子生的,他们分开后,东家不许叔叔带走东张。叔叔当时很是伤心,大病一场后才给家人带去迷城的。叔叔后来认识婶婶才生下你,家里的人从不敢在叔叔面前提起东张,就怕叔叔会伤心。婶婶以前就知道东张是你姐姐这事的。”
东桐望望眼前这对绵衣男子,想着东大小姐都失踪几年,现在才让人去找,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冷若白听张灿然这话,直接就说:“灿然,东大小姐当年不见是很大的一件事情,你们应早几年就要叫人找,那样的一个女子如何活下去。”
张灿然听到冷若白这话,很气愤的握紧拳头对冷若白说:“若白,以后不要再给东二小姐送马去,那个女人她不是人,她当年竟然找了一个人扮作东张,说是怕傅家找到东张伤害到东张,才不让人在外面声张的,我们当时以为她们姐妹情深,这些年来时不时送些好东西给东二小姐,就想着她好好照顾东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