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灿听东桐这意思,原来东桐现在同曾家都不敢联络。花灿大惊抬眼望向东桐,忍不住问道:“桐姑娘,你弟弟惹上的啥人如此了得?”东桐苦笑着答:“不是我弟弟要惹的,而是那些人找我弟弟麻烦,我弟弟只有闪开去才行。”花灿把纸包递给东桐,还想问多几名句时,瞧到东桐身后有人过来,脸上浮现出客气的笑容对来客问好。东桐见到有客人上门,便扯扯慎行和慎思三人对花灿行礼后,慢慢的走离书肆,走了很远后东桐都能感受到花灿那担心的目光烧着背心。
东桐把手中的纸包放在门口,对慎思说:“慎思,在外面累了,你坐到上面坐会吧。”慎思轻摇头说:“娘亲,你坐吧,我不累。”东桐暗想着总不能三人就在外面等着,要是里面的人不理自已,至少要试过才知。
东桐抬手要拍门时,慎行拖住东桐的手说:“娘亲,先别拍门。娘亲,要是他们不理我们,我们今晚怎么办?”东桐摸摸怀里的银子笑着同慎行说:“要是不理我们,我们今晚去住客店,明天娘亲白天来把我们的包袱拿走,我们快快乐乐去别的地方玩一年后,再到西京城来等舅舅,不过这样要耽误慎行的功课。”
慎思一听拍手道:“娘亲,我们去住客店。”慎行望望东桐说:“娘亲,如果他们这次不理我们,这样的人家以后我们也不用再同他们有牵扯。”东桐听慎行的话,知慎行多少还是有些受伤的感受,慎行大些比慎思对爹爹的盼望要深。东桐轻拍拍他,拖着他一起坐到纸包上,再抱着慎思坐在怀里后,东桐说:“慎行,慎思,有得必有失,我们有一个非常好的舅舅,还有冷爷爷和奶奶都非常疼爱你们,大舅舅也惦记你们。想想我们得到的比失去的多,那些无法对我们好的人,我们要释怀,毕竟这是缘份,有时不管如何都是无缘的。”
一院门之隔,傅冬在门内一直等着那母子三人拍门,结果等来他们三人宁愿坐在院子门外。傅冬脸色变了又变,听那母子三人的话分明是被迫才不得不回来的。青卫在一旁自然是明白自家主子的心事。自家主子送傅心月一行人去中间院子住下后,瞧到他们一脸疲惫不堪的神色,便打消让他们马上见到东桐母子三人念头,反而叫先传饭过去,让他们用过后早点休息,晚饭瞧着他们醒来后再说。
傅冬自然陪着家人用完餐才出中间院子,出了院子门后就瞧到青卫跟一个随从,两人的脸色非常的不对劲的说着话。傅冬过去一看,那随从的脸色一下子白起来,腿软得要弯下去,给傅冬望一眼后赶紧站直,在傅冬眼光的示意下,回到前院后,那随从开口说:“对不起,主子,东姑娘和两个主子跑出去许久,我们在周边都没有找到他们。”
傅冬望一眼随从问:“他们有没有用过饭出去。”随从抬起头轻轻摇头说:“主子,今天煮食间忙起来时,是到主子你们用餐时才想起没有给东姑娘她们送饭过去,他们送饭过去时发现东姑娘他们没有在房间。”
傅冬望一眼青卫,青卫低下了头。傅冬赶紧去东桐的房间,瞧到床上叠好的三件绵衣,自已送给东桐的玉钗子就这样顺手搁在桌面上。傅冬心里有些不安,赶紧去打开柜子,只见到柜子里面放着两个绑好的包袱,傅冬苦笑的瞧着那两个包袱。
傅冬晚上还是自在的陪着傅家人用餐,暗里却叫随从们跑到外面去打听消息。青卫望着傅冬握紧拳头,走过去在傅冬耳边说:“主子,我把门打开吧,今晚天冷,东姑娘和小主们这样坐在外面怕会受凉的。”傅冬轻摇头说:“再等等。”青卫望着这样的傅冬真的无话可说,明明主子早早让人去街口等东姑娘母子三人,听到他们进到街口消息时,青卫瞧到主子嘴边的笑意。但是主子却吩咐院子里面的人不要发出声音不要打开门,他一定要亲自等到门口听他们拍门声音。
青卫没想到的是,东姑娘他们到了门边不拍门,母子三人反而当那是谈心的场子,还猜着说自家主子怕是不会接受他们后,他们的另外打算。结果主子在门这边听个正着,那脸色变了又变,这西朝怕也只有东姑娘母子三人敢如此惹自家主子后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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