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明悦自然明白东桐眼里的意思,解释说:“小师姑此女子小小年纪便如此让人亲近,长相娇柔美丽纯情,家世也不是一般的好。加上她自小生活的环境下,有诺言这般男子陪着长大,一般人怕是入不了她的心。她年纪再大点,如不能早早定下心意,怕是众家男子争持的对象,这样的一个女子,到时会有许多男子为她伤透心,为她失掉了朋友,这不叫红颜祸水叫什么。”东桐现在时间久后,才了解到这小师姑是慎思师祖的女儿,在门里众人心目中是相当完美的一个女子。
东桐虽说不信曾明悦的话,可是事后却也会忍不住装作不经意的去打量这小师姑,时常见到她同慎思温柔的说着话,神态间有纯然的天真娇憨,论容颜她尚且不及曾明悦五官明丽,论风姿差了粉绵那股媚。东桐瞧久后,便觉得曾明悦实在是想得太多,对这么一个无害的女子,竟然如同见到草绳便当蛇一般看。
曾明悦实在是东桐的好友,过几日便从东桐眼里瞧出她的想法,她当下便用力拍拍东桐的肩说:“桐,论画画我不如你,论同人相处我也不如你性情平顺。可是论男人女人那八卦事我比你有钻研的精神。不说别的,就说你上次用来打发我的借口话,我回去一想,就明白你你不过是担心我和方潮两人,会在你的眼皮底下生点事。你那点心眼。”曾明悦说到这里好笑的瞅一眼东桐,一脸就你那低水平,还来我面前摆龙门阵的样子。
东桐赶紧装一脸不解的样子望向她,曾明悦轻拍东桐的额头说:“你就别装了,你现在可骗不了我。不过我知你是好心待我和林立,不想我和他之间生些隙,这事我就不同你计较。”曾明悦说完这话后,东桐笑着听听后,赶紧按她的心意,顺顺她的毛说:“明悦,我那时说的是真心话,我知你定力足,但我担心自已的定力不够,而方爷这人性情好,我怕到时你们谁都不动心,反而是我糊涂对方爷动心,那时就太惨了,当然只能先向你求饶。”
曾明悦这毛给东桐摸得极为顺畅,当下娇俏的笑着说:“好,这码事算你顺利过关。桐,我想你这么年纪轻轻,过了些年,外面事态平缓下来,你还是要找个伴过日子。有些事情我就做做你的师傅,防备你将来会不小心让身边的人抢了男人,还不知原因。我这个好朋友好人做到底,以免将来你丢脸,我同样是没有面子可言,到时还要替你伤心一回,太不值。还不如现在有现实的人摆在面前,我便当一回你的先生,同你好好说说女人的粉色战争。”
东桐听曾明悦说得一脸正经样子,自然是谦恭的请教她。曾明悦同东桐相处这么些年,那有不知东桐并没有听进耳朵里,她笑笑瞧着东桐时,两人还要站在院子里说笑时,小师姑此时正一脸温柔的牵着慎思进到院子里,小师姑和慎思两人瞧到院子里东桐和曾明悦时,两人赶紧向她们打着招呼,慎思还是一脸浅水般的笑,而小师姑脸上的笑意,让东桐误以为瞧到圣女的微笑一般,光芒太圣洁闪眼。
慎思扯着小师姑转到房后时,曾明悦一脸好笑的瞧着东桐脸上的表情说:“桐,这小师姑冲着你笑笑,你身为女子都迷了眼,你说有几个男子挡得了她的笑脸?”东桐听曾明悦的话一怔后,想起自已这次修房后,林立除去第一天来打个照面外,别的日子竟然没有出现过,以林立爱乌及乌的个性,本来不会如此的。东桐也不是那种不开窍的人,马上醒悟过来,这大约是曾明悦不许林立过来的原因。
东桐扯着曾明悦进房后,笑着打趣说:“明悦,林哥对你死心塌地,你竟然还担心他会对别的女子动心。”曾明悦笑着瞅一眼东桐说:“桐,这回事情是你冤枉我。这事情只能怪林立自个。”原来开工第一天,林立多瞧几眼小师姑的言行举止后,顺口对站在一旁的曾明悦夸赞:“这小女子年纪轻轻容颜秀雅,性情倒是生得极好。不同别的修行女子那般清冷。”
曾明悦当时听后,对小师姑细看两眼并没多心,曾父站在一旁听林立这话后,同样没有多说话。不过回家后便对林立和曾明悦说:“明悦,桐姑娘那的事,以后由你管着,那小师姑看来在动工这阵子常会出入那里,有些事情林立是男子多有不便,听说冷家那儿现时忙不过来,不如林立过去帮上一阵子,也算尽些朋友之谊。”林立听后当然是点头,觉得曾父很有体贴朋友之意。曾明悦听后一时觉得奇怪,平时林立同东桐单独时也是常有来往,自个爹爹可从来不曾觉得有啥不便的地方,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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