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明悦听东桐这话后,愣怔一会后,细细打量东桐的神色,脸色神情凝重起来,好半天才对东桐说:“桐,还好你提醒我,你现在身边本来没男人,现在这个男人再差也算是个人,再加上我同他争得越多,他哄你次数更多,你说的情况的确会发生。以后我会礼貌对他。不再提及他配不上你的话题。我也会常来陪你,让你没有心思去注意他。”东桐听曾明悦这话后长舒一口气,知道她和方潮这话茬总算揭过,以后她也不会借着为自已好,时时同方潮针尖对麦芒,情生意动的的苗头总算在未生便灭掉。
东桐和曾明悦两人走到房子后面,东桐细瞧着曾明悦帮着买下来的那么一大块的空地,想着将来与东苠一起生活的可能性不会太大,东桐想想后对曾明悦说:“明悦,把一楼每间房子的空间做大,用做画坊用,二楼空间稍少,日后当做给画师休息的睡房用。”
曾明悦听东桐这话里意思,竟然是把后面空地修起楼房,全用来当画坊用。曾明悦稍稍皱眉后对东桐说:“桐,那你们以后住那儿?”东桐笑笑说:“我住习惯了前面的房间,以后前面的房间好好整治一番,住起来同样舒畅。”
东桐这次回到西京城后,第二天大官府的官吏们听到消息后,便主动上门来问东桐有何需求,尽管直言他们来解决,东桐自然是谢了又谢后送他们离开。明静大人在第三天也亲自光临院子,脸上还是那般的笑容,可惜神情举止却多些客气,笑容也显得尊敬有礼,东桐在面对明静那笑容时,一刹那间便明白自已同明静往日的交情,全化成泡沫消失在时光中。而如今这般距离感,是他已把自已当做是他上级夫人般对待。
东桐回头望望曾明悦暗想着,还好自已当日的朋友和邻居们的关系都未改变,他们还是如同曾经那般照旧对待自已,有当日常相守才有现今这长相知,这份情意不变,东桐住在自已的院子里才觉得分外的亲近。东桐回望曾明悦想想后说:“明悦,小苠日后就是能回来西京城住下,我想他都无法久居此地。我们母子三人有前院的房子居住足够用就可以。”
曾明悦瞧向东桐说:“桐,你心里是不是有别的打算?”东桐笑着望一眼曾明悦说:“你不是说最了解我吗?还不明白此时我那来的打算,当日所做的设想全盘改变,而以后的日子会如何,我真的很茫无头绪,不过能在西京城呆着的日子,便是最好的日子。”曾明悦走前轻拍拍东桐说:“桐,你别想太多,车到山前自有路,这修房子的事情,我会叫人早日动工。别的事情就别想太多。”东桐当然明白自个想得再多也没用,那绳子扯在别人的手里,由得了命运由不了自已。
西京城的日子天天平静度过,画师们们再次回来画画,东桐有时间与他们相处后,瞧过他们的画后,明白这些人一个个画的功底都比自已深,自已唯一比他们強的是敢想敢画,而不象他们长年在师傅的教导下,早已习惯每一笔下去都有固定的章法,个个如此个个便显得无人能出众。
东桐这般无任何章法,完全算得上是顺手而画下的人物,因东桐性情随意,自然把人物全往可爱那方去画,内容的表达也不同他们以往一般,全要有个说法才能画起来。东桐这般顺手而画,对画师们是一个很大的冲击。东桐的画功深浅,瞒得了外行骗不了同行,东桐胜在画里的人物多份灵气灵活,虽说功底稍逊他们一筹。他们对东桐的想法再有这么多本的彷画中,不得不佩服起东桐的脑子,毕竟那样的想法是他们从前没有想过的。
东桐细瞧过他们的画后,心里自然是佩服他们每个人画功,明白自已的不足之处后,东桐便下了功夫的请教他们的画法,这些画师闲暇时,面对东桐的认真请教,自然个个也有心相教,时间稍稍长后,东桐的画功跟着长进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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