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说得在理,在怒气上头的人又怎会善罢甘休?
这个时候偃旗息鼓,岂不是很没面子。
见巧玲把包好的盒子递给冬月,时简想也不想,伸手就要去抢,冬月下意识护着往后退。
时简没得手,还要上前,南蓁适时伸出一条腿,横在她脚边,她着急动手之下,根本没注意到底下这茬,直接绊了上去,众目睽睽之下摔了个狗啃泥。
手掌娇嫩,擦在地上磨蹭掉了一层薄皮,痛得她一时噤声。
婢女见此,连忙将她扶起来,对着南蓁吼道,“大胆,你是哪家府邸的,竟然对我家小姐动手,是欺负我们初来乍到,在京城根基不深吗?”
时简惯会强词夺理,她手下的婢女更胜一筹,寥寥几句,就先把帽子给她扣上了。
冬月冲上前,挡在南蓁面前,双臂一横,护犊子似的,“明明就是你们先动手的,怎么还倒打一耙呢?”
“可现在受伤的是我家小姐啊,你家的还好端端地站在这儿呢!”
冬月扬起下巴,从鼻孔哼出一声气,“若是我家娘娘受伤,你家小姐怕站都不能在这儿站着了。”
时家嘛,她也知道一点的。
三代经商,积攒下了不少财富,到这一代,只有一位小姐和公子,所以时简出手才这么豪横阔绰。
时家经商颇为厉害,可子女读书都不太行,也就时简的哥哥二十好几了,总算在今年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