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日后还有必要时不时派个花匠过来照看一番。
南蓁:“……”
她选择性忽略了后半句话,只道,“陛下没有召见我,我怎好随意去往御书房,打扰陛下处理政事呢?”
萧容溪听完,默了默。
知道如果不明说,她便准备一直这么周旋下去。
半掩在宽袖下指尖无意识相互摩挲着,片刻后,突然道,“你敢说,你不是在躲着朕?”
话像疑问,语气却很肯定。
他也不着急要南蓁回应,只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像是逗一只黑暗中的猫,想用手中的鱼把对方引到明亮处来。
这段时日,他来冷宫不止一次,但每次都扑了个空。
也就今晚待得久了些,不然依旧空手而归。
可惜南蓁并不惧他这般言语,回视,双眼晶亮有神,“我又没有做亏心事,为什么要躲着陛下。”
“你自己心里清楚。”
两人跟打哑谜似的,不清楚内情之人只怕早就迷糊了。
上次在御书房,自己的试探让她起了警惕之心,未免后续暴露更多,她选择避而不见。
萧容溪甚至还担心她会不会就此离开冷宫,好在暗卫日日来报,她虽常常不在宫里,但到了晚间总会回来。
“罢了,”萧容溪怕把人逼急了,主动岔开了话题,“有些时日没见了,趁着今晚月色正好,陪朕坐会儿?”
南蓁仰头,望着挂在树梢后的明月,蓦然笑了,“陛下是想继续坐在回廊里,还是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