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句话!”
见身旁的人不言不语,白诗乐用胳膊肘子轻碰催促,惹得赵云深一阵无语;
话都被‘她’说完了,‘他’能说什么?
“你说的没错!”
赵云深语气带着几分敷衍开口道,白诗乐听了也不生气,继续瞅着窗外的情况说个没完。
突然,就见外面的夜陵风转身开口道;
“赵大人也出来听听吧,毕竟此趟之行由你负责!”
在屋里躲麻烦偷懒的白诗乐,在夜陵风看似抬举,实则有些打趣的话语中翻了一连串白眼,最后只能拉着赵云深一起出屋。
看着一同出来,脸色苍白虚弱的赵云深,夜陵风心中好奇又好笑,觉得堂堂指挥使大人怎就成了个离不开‘妻子’的人!
这种场合也要拉着‘妻子’一同,当真是世间无二!
“嫂夫人若是身子不适可先去歇息!”
见赵云深脸色属实不好看,于心不忍的夜陵风便忍不住说出这句话。
“多谢郡王关心,妾身身体无碍!”
虽然浑身无力难受的紧,但为了陪着白诗乐,赵云深挤出一丝笑容说着违心的话,见‘他’这般说,夜陵风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让二人坐在旁边开始亲自审问毛金。
“赵大人请!”
在外人面前,夜陵风假模假样的推让,白诗乐却一本正经的拒绝;
“安郡王问也是一样,我们夫妇在旁听着便是!”
毕竟是做给外人看的,夜陵风也没再坚持,略微调整了坐姿后就看了眼趴在面前呼吸微弱的毛金,然后又转看向毛银问;
“既然你要替兄受罚,本王便给你这个机会,只是你可要想好了才是!”
后面的那些小喽喽夜陵风没兴趣过问,便把目标定在有几分仁义的毛银身上,以此作为突破点来问出点儿什么来。
“小人多谢王爷开恩,小人……绝不后悔!”
知道今日不死也要脱层皮的毛银,心里也害怕的紧,可是面对亲兄弟他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浑身颤抖着道谢。
“那就先说说你们今日所谓何事这般大动干戈,以至于连本王都不放在眼中?”
“郡王爷恕罪,小人……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
毛银再一次趴在地上连连磕头认错,但对夜陵风所问的问题只字不提,不知真是被吓破胆了,还是有意而为之。
“你若老实回答,本王给你个下次犯错的机会,若想偷奸耍滑,你们兄弟今日就别想活着出去!”
夜陵风手中把玩着腰间的玉配饰,不紧不慢说出让人头皮发麻的话,当即毛银就打了个哆嗦,连着磕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小……小人……”
一张嘴就牙花子打架,嗓子沙哑,毛银赶紧停下话语吞了吞口水,组织好语言后再次开口道;
“回郡王爷的话,小人乃千府的打手……”
“哪个千府?”
心中略有猜测的夜陵风出言追问。
“是滨州千府……”
“可是滨州巨富千重山府上之人?”
“正……正是……”
在毛银给出肯定回答后,夜陵风转头看了一眼白诗乐,此时的赵云深的眼眸一沉,有些事也有了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