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又咬了一口苹果，看着自己的手，莫名有些凄凉：“我这拿来舞刀弄剑的手却是用来做菜，啧啧。”
阿辰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慕九瞪回去：几个意思？
阿辰扫了他的嘴巴一眼：你那用来指挥军士的嘴巴还用来胡说八道呢。
慕九立刻会意，跳起来指着他大声道：“好哇！你学坏了！本来还要分个苹果给你，现在不给了！”
阿辰：“哦。”
他不知道能说什么了。
两人闹了会，阿辰说起正事：“没想到这次居然就这么容易就潜入了。”
慕九点点头：“不过我们还得等上好些日子呢，一时半会还要在这里。”
“这里也挺好的啊。”阿辰看着脚下的板砖，淡淡道。
慕九笑起来，抬头看着晴朗的天空：“哈，是哦！你摆着那副脸，都没有人敢闹事了哦！”
阿辰青筋跳了两跳，在内心告诉自己不要冲动打自己人。
慕九丢了一个苹果给他：“诺，你的。”
阿辰沉默地接过来，咬了一口，苹果脆切多汁酸甜，很是不错。
之前只是离开阳城，现在已经身在异国，却很平常地融入这里，阿辰有些迷惑。
每个国家的人都可以好好相处，过着很好的生活，却还要打仗，一统天下。其实不用统一，所有百姓也可以过着很好的生活。
“慕九。”
“嗯？”
“打仗有什么意义吗？”
“嗯，其实没有什么意义吧。”
阿辰一愣。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师父告诉我的，他说其实无关百姓，只是历史的趋势。就算是会死很多人，也要一统，就是为了有更长久的安定生活。当年北高祖把乱七八糟的天下整顿好，划分成五个国家，让北朝安定千年；现在这五国把天下分裂了，就会有人把它统一起来，这是必然的。”
慕九耸了耸肩，对师父的话倒背如流。
阿辰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时，之前的那个小二忽然冒出头来，问道：“你们知道谁把桌上的上品苹果拿走......”
小二看着两人手中的苹果，慕九和阿辰看着他。
“......了吗。”
慕九看了看手中的苹果，问道：“这个？的确很好吃。”
小二深呼吸一口气，瞥到阿辰向他射去带着威胁性的眼神。
小二内心的小人瑟瑟发抖。
“......你们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