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细腻的肌肤近在咫尺,细细的绒毛在灯光下清晰可见,江十漠微微眯了眯眸子,突然咬住了沈酒白颈间的那一小块肌肤用力吮吸起来。
又酥又痒又有点疼,沈酒白一怔不觉哼出了声,听到那完全陌生的呻【】吟,沈酒白被自己吓到了。
不!这不是她!她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呢?!这是不可能的!
那一声轻吟却让江十漠狼血沸腾,刚才压制下去的**这会儿又再度卷土重来,不觉口中加重了力道。
疼痛袭来沈酒白拧眉,这次硬憋着再不出声,被压在床上的两只手突然蓄力爆发,瞬间挣脱了钳制。
一个分神就被抄了空,察觉那根扫过来的拳头,江十漠蓦地扭头避开,利落的翻身坐了起来。
可预料的袭击却没有接连而来,待扭头看去才发现沈酒白又软软的倒了下去,就像没有骨头一样。
对上那双愣住的眼,沈酒白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卧槽!!!这时候怎么能特么的腿软呢!难道不是应该起来把某人按倒捶一顿吗?!更可怕的是还被这流氓逮个正着!因为一个吻就瘫成了一滩泥,这流氓还不得笑死她?她到底还要不要活了?!
果然下一秒某人就笑了起来,完全不可抑制的笑。
居然已经瘫软到这种程度,明明只是一个吻而已,这样的反应还说什么有人送上门来的大话,根本就是个雏儿啊。
果然是个连谎都撒不好的笨蛋。
沈酒白被那笑声笑的没脸了,一把拉过被子蒙在头上,干脆装起了鸵鸟。
真是太特么丢人了……
看着床上那一团凸起,江十漠笑的更厉害,最后整个人都笑瘫在了床上。
好一会儿江十漠才止住了笑,翻身侧躺着,伸手拍了拍被子下的某个鸵鸟,“别闷着了,我不笑你了。我们说说话吧,阿白应该有很多话想问我吧。”
沈酒白闷在被子动也不动。
不笑她?那刚才笑的特么不是人?占完了便宜又来谈话,他怎么那么有脸呢!
见那团凸起毫无动静,江十漠扬眉,不着痕迹的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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