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酒白见状僵住了动作,“你……你怎么打开了。”
这流氓果然是随心肆意惯了,她刚刚挣扎了那么久都没做成的事他居然连想都不想。
听到耳机里传出的奇怪声音,江十漠挑眉,“就是因为是他的所以才要打开,阿白别忘了他可是我的对头,这叫知己知彼。”
“明明就是偷听别人的**还说什么知己知彼。”沈酒白哼了一声,见江十漠表情疑惑不觉又升起了好奇心,“……里面录了什么?是不是野兽的声音?”
当听到耳机一声梦呓般的呢喃之后,江十漠一震,用力捏紧了录音笔,“到不是野兽的声音,而是比野兽更可怕的存在。”
“比野兽还可怕?不会吧?这世上有那种东西吗?”沈酒白不解,发现某人脸色不好突然就有种不敢的预感,“喂,到底录了什么啊?”
该不会……
江十漠没有回答,直接拿起另一只耳机塞到了沈酒白耳中。
耳机里一片寂静,但仔细的听却听到均匀清浅的呼吸声,沈酒白不禁愕然,“这……这是什么?”
人睡觉的声音?录这个干什么?难道宋千院那家伙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怪癖?
对山那双茫然的眸子,江十漠挑眉,“阿白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
“知道啊。”沈酒白点头,“就是人睡着的呼吸声嘛。”
江十漠问,“那阿白知道是谁的呼吸声吗?”
谁的……沈酒白顿时愣住,眼睛一点点瞠大,弯曲的手指不可置信的指向了自己,“你是说这……这是我的?”
江十漠弯起唇角,笑的温柔,“怎么?阿白难道听不出来吗?”
沈酒白却被笑的背脊都麻了,连连摇头,“怎么可能听得出来,再手你怎么知道是我,要是别人呢?这个连我自己都听不出来,你怎么就能那么肯定是我的?”
如果真是她的,宋千院他为什么要录这个?!神经病吗!
江十漠闻言眸中的幽暗更甚,他缓缓撑着手臂坐起身来不着痕迹的朝沈酒白贴近,“非但认不出自己的声音,甚至连什么时候被人偷录了都不知道,阿白怎么就对宋千院那么放心呢?”
“我什么时候放心了!那是……那是……”沈酒白急急地在脑中搜寻着,蓦地想到了在她家喝醉的那一晚,“我想起来了!一定是那天晚上!我们从夜放门回家之后他不是跟我爸妈喝酒喝醉了吗?原来他是故意装醉的,宋千院这个臭小子他居然敢骗我!”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可没有骗阿白,那天晚上我的确是喝醉了。可是在阿白把我锁进卫生间之后我吐了酒渐渐地就清醒了。倒是阿白,你跟江十漠在干什么呢?我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录音是不对,但你们没有经过的同意就偷听我的录音这就正确吗?”
说话间,宋千院端着一托盘食物慢悠悠的出现在了门口。整个过程竟然连一点的脚步声都没有,谁也不知道他到底站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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