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什么都没有人的嘴快,一传十十传百,很快远在北闻岛的千仇门总部从上到下都知道了。
得知了消息的宋千院的那一干小情人从各地朝着西闻岛蜂拥而入,金主被抢还是一个男人还了得?就算人不能挽回也能挽回点分手费也是好的。
时间过去几天,迟迟不见沈酒白过来的宋千院耐不住了,“我说老姐,你说阿白这几天是怎么搞得?那天她刚醒来那么虚弱的时候都跑来看我,这几天好多了她倒是不来了,是不是你解释给她听把她吓着了啊?”
吓到?宋月吟摆手,将几乎削了一大半肉的苹果送到了宋千院嘴边,“不可能的,你看他平时那个样子像是会被这样的话吓到的人吗?”说道这里,又啧了啧嘴,“不过宋千院,我还真没看出你在床上的时候那么恶趣味,还门主大人……”
宋千院这几天都在琢磨这件事,一听到门主大人四个人就一阵头疼,“行了行了,你就别再提这个四个字了,我头都要炸了。不行,我等不下去了!既然她不来,那我过去看她。”说着,就挣扎着要掀开被子下床。
宋月吟立即将被子按住,“你去看他?你是不是傻啊,这正是你装虚弱的好机会,应该让他过来看你才对!”
“不行,我等不了了。”几天看不着人,宋千院的心就像猫挠过一样,整个人都不对劲,睡不好也吃不香,哪里还能听宋月吟所谓的计谋。
见自家弟弟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宋月吟知道阻止不了,只好由着去了。
至于沈酒白,她并没有因为那一句门主大人生气,而是伤口在肩膀的位置,第一天因为急诊衣服没脱所以套上外衣可以去人,但接下来的几天里每次消毒检查伤口都脱衣服,束胸那么紧勒的东西当然不能再穿了,一旦没有了束胸,女性特征暴露无遗,别说去看宋千院了,就连门也出不了。
当然,沈酒白也在担心着这个问题,但是想来想去也没找到好办法,只能窝在病房里得过且过的躲着。
这一天宋千院耐不住上门,正好沈方白出去了,沈御白回家,秦东沉在手术,病房里一个陪伴的人都没有。
叩叩叩
房门被人从外敲响,沈酒白一惊蓦地从昏沉中清醒,忙问,“谁啊?”
“阿白,是我。”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沈酒白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宋千院?!宋千院竟然来了!他做了那么大个手术居然这么快就下床了,作死啊!
这边沈酒白还在床上凌乱,那边宋千院已经迫不及待的推开了门。
房门被推开的一瞬间,沈酒白张嘴阻止的话无声消融,宋千院在宋月吟的搀扶下缓步走了进来。
“阿白这几天是不舒服吗?为什么都没去看我?”
“我……”
沈酒白语塞,手在被子里面下意识的揪住了胸口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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