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扒邪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现在想要捏死他还不是一招!它这次也是被魏飞羽给惹急了,快步冲了上去,鬼爪重重的插在了有些摇晃的魏飞羽身上,就如刚刚偷袭鹿牧一样,还是胸部!
“师……师傅。”魏飞羽最后忍这胸口处的疼痛,有些哀伤的看着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鹿牧,他最后无力的喊出了师傅这两个字,因为从他开始叫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慢慢发现了鹿牧的机灵,可现在一切都要形成回忆了。
“小子,我们来对打吧,除非你打的过我不然你是跑不了的。”
“为什么啊?凭什么我要打得过你才跑,要玩自己玩去。”
他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被他救起他要求自己继承他的衣钵时的模样,想想当时自己还不愿意呢。“如果还有来世,我还叫你师傅。”魏飞羽慢慢的开始滑落,可内心还是说出了这句他永远不想说起的话。
“呵,这下还不死?”扒邪的语气带满了不屑,可当它转身要走去鹿牧身边时,发现刚刚平躺在地上的鹿牧居然不见了,尼玛这是撞鬼了这是?
可当他在看看刚刚倒下的魏飞羽时,令它吃惊的事情发生了。扒邪是双眼睁的大大的,一脸的不敢相信,因为它看到刚刚倒下的魏飞羽居然被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中年人扶着。
那个人它还见过,是的就是鹿牧,可扒邪若隐若无能够感觉的到一股压抑感,这股感觉也可以说是某个人散发出来的杀气。“你……你居然没死?”它的双眼睁的大大的,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
“你以为刚刚就你那一击能够把我灭了,也真是异想天开了吧。”他的语气十分冰冷,仿佛是一个苏醒过来的王者,这一次他可不能再放水忍让了,毕竟连徒弟都要死了,还尼玛的不能发挥实力!
“刚刚为了试探这小子的气魄才才这样的,谁知道这小子还真傻。”他慈爱的看着自己昏厥过去的徒弟,语气中沾满了后悔,早知道魏飞羽会变成这样,他还不如不试,鬼知道这小子是这等倔强。
“你站着我有些不习惯,所以!”他轻轻的放下一直扶着的魏飞羽,话说一半一个剑指指向正懵比这的扒邪腿部。“怒牧-战光!”一道寒光从他的手中侵袭而出,对准了扒邪的腿部就是炸了过去。
“啊!”原本站在地上的扒邪,腿部居然毫无征兆的与身体分开,然而这一下鹿牧一点情感波动都没有,他就是不一招杀了它,就要让它好好享受一下,什么叫做折磨人的快感。
“你刚刚折磨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痛苦是什么?”他冷冷的说了起来,还是继续蹲下去抚摸着昏厥过去的魏飞羽。
“你……还要干嘛?”扒邪有些慌了,毕竟它现在都能感觉得到这鹿牧散发出来的杀气,它都能感觉得到这若有若无的威压感,窒息感,好让它不舒服。
“我要让你好好的体验一下,什么叫做断手断脚!”他说完一个呼吸间就出现在了它的面前,鹿牧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浅浅的微笑,可谁知道这浅浅的微笑中带满了多少仇恨的力量。
“你给我走开。”扒邪一个鬼爪再次想要攻击鹿牧,可被他给阻止了,鹿牧盯着它除了对待弱者的怜悯感之外,眼神之中没有其他的。
鹿牧抓住它的手,冷冷的说:“右手!”咔嚓了一声它的枯瘦的右手就折了,随后是左手。
“能给我个痛快的吗?”它的脸几乎是扭曲了,声音中鹿牧听出了一丝乞求,可它也是这么对待那些警察的,是的,掰断手脚或者抽筋去骨,总之就是不让你自杀,就是要你疼死。
“你说我盗版了你想出的创意用在你的身上会不犯法呀?”他带着嘲讽之色笑了笑,慢慢的对着扒邪裤裆里的那双腿中间之物,轻轻的按了按,“好了让它也飞吧!”
“不要!不要!”扒邪满脸扭曲,残缺的身体再度剧烈的挣扎了,可鹿牧还是毫无表情的用力一捏,一切都是只有后悔了,毕竟刚刚鹿牧放过它反倒被偷袭,接着为了试探魏飞羽是否适合继续跟着自己,现在居然变的倒地不起,真是悲伤。
“我说个故事给你听,你只要能够给我一个痛快的,听完杀了我,求你了。”它哭腔中还夹带了许多乞求。
可鹿牧还是摇了摇头,冷淡的说:“我现在对你的故事一点都不感兴趣,取而代之的是要折磨你的快感!”
“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