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不应该是他坦白从宽?
“相公快起了吧,不早了。”
为了表明自己的意思,阮娇娇也作势要起来,已经是她平日里起床时辰了。
男人就跟个火炉子一样在身边烤着,这个床也不是非得赖,还不如起来清爽些。
手腕子被男人拉住,直拉着往他身上倒去。
男人根本就不给她挣扎的机会,一只大掌压在后腰上,掌着她只能趴在他身上。
“娇娇急着起,果真是不想看到为夫。”
这话就更幽怨了,再看男人眼中的情绪,真真与怨夫没有区别。
大清早的还不是太热,阮娇娇不想跟男人挣,不想弄出一身汗还要沐浴。
虽然,一会儿起来锻炼也会出一身汗,但又不同。
实则是她心里也憋着,等男人主动解释。
不反抗,索性放软了身体趴着,压他。
贺宗在等,等她说话,就像平日一样说他喜欢的。
但没有等到,连个声儿都没给他,显然是话都不愿跟他多说了。
比起刚才的坦然自若,这样像是跟他使小性子的媳妇儿反倒是让贺宗忽然就心里舒坦起来。
呵……装作不在意,其实是在意。
贺宗被取悦了,笑出声。
趴在男人胸膛上的阮娇娇比谁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笑时震颤的胸腔起伏,恼上心头,顺手就掐了男人的手臂内侧一把,用力掐。
“嘶……”
是真的痛,就连贺宗都痛出了声,也是他没有防备。
他媳妇儿娇娇弱弱,掐人怎么可能痛?
他哪儿知道媳妇儿不心疼他,掐他就会痛。
痛了,贺宗又笑,比之前笑得更大声更肆意。
媳妇儿果真是在乎爷们儿的。
一扫半夜的阴霾情绪,心情大好的贺宗掐着媳妇儿的细软腰将人提起来,四目相对。
阮娇娇就见他咧着个大嘴乐得眼角炸出纹路,“娇娇这是跟为夫置气?为了昨儿的事?”
被问的人没有说话,就拿一双含情的媚眼睨着他。
哼!她就听听他怎么狡辩。
什么男人不回来就睡不着,还非要等着男人回来,还东想西想些乱七八糟的让自己难受,这些在阮娇娇身上就不可能发生。
不管有没有事发生,都得先睡,身体都不爱护如何应对后来的情况。
没有,就听听男人解释,再大方不与他计较。
有,那就打起精神来处理分开的局面。
其实,现目前的阮娇娇是相信男人的。
贺宗被媳妇儿看得忍不住,往媳妇儿娇艳的唇瓣上亲去。
阮娇娇此时的姿势是双手攀在男人肩颈上,任由男人亲。
在男人想再进一步的时候扭头躲开,他还没有辩解呢。
“呵呵……昨儿请那几个去秋月馆,招呼几个姑娘作陪,只喝了酒。”
到底是不是只喝了酒,她想查自然也能查得到。
男人眼中溢着笑,神色坦荡,根本就不怕谁查。
贺宗以为他解释了,媳妇儿也没有生气,那就表明他能再继续。
但事实没有如他的愿,媳妇儿抛下正不上不下的他,真就起了。
强来,他伸不出去这个手,媳妇儿怕是还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