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别人家都是欢欢喜喜过年,只有他们家鸡飞狗跳,老大家那混账还带着两个孩子回娘家去了至今都没有回来。
老头子就是个没用的,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一天只知道闷头抽烟,大儿子天天没出息的往老丈人家跑连自己媳妇儿都把不住,没用的东西。
小儿子更是天天喝酒,喝得烂醉如泥没个清醒的时候,书也不读了友也不交了,那个什么贵人也攀不上了。
一切都是因为贺玉芳,一想到贺玉芳她牙都快要碎了。
贺玉芳她肯定是不会再认,但孩子她必须要带回去,就算是个赔钱货也不能给贺玉芳。
就算是说破天去,还是也不可能给贺玉芳
她家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陈婆子没有走,在贺家不远处蹲着盯着贺家大门口等贺玉芳回来。
一想到贺玉芳穿金戴银打扮得跟个狐狸精样她更气,一个被休的女人还有脸花枝招展的出门,不定是会哪个野男人去了。
就那个阮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看就不正经,指不定在外头勾三搭四。
陈婆子恨贺玉芳也恨阮娇娇,恨贺家所有人。
汪管家叫门房盯着人,又叫人去老爷夫人那边通个气,大过年的可不能闹出什么乱子来才好,真是晦气。
另一边阮娇娇留姐弟三人在家玩了一天,直到吃了晚饭才让人送他们回去。
他们是坐马车来的,也带着车夫小厮,但以防万一还是又派了两个精壮的小厮跟着送回去看着进门了才放心。
等贺宗回来阮娇娇又把这个事跟贺宗说了,有贺宗去解决就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后来听说,陈家父子俩的木匠生意做不下去,陈晁整日混迹烟花柳巷,后来拿不出银钱被人打断腿丢了出来。
顾玥的回信来得快,他是个人品正直有担当的人,即便是不同意他也会回信。
回信阮娇娇没有拆,直接让人给魏宴送去。
魏宴如今是邺城生意场上的名人,父亲是魏县丞,哥哥在京都做官,就算现在还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小官但他毕竟年轻,日后如何谁也说不定。
表妹夫是贺宗,现在贺夫人新开的铺子都让他在打理,听说马上还要做其他生意,听说城西有一条街都是贺宗的铺子。
从前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庶子,一跃就成了邺城商圈炙手可热的人物。
只过年这几天魏家就进了不少的媒人,有官家的庶女有商户的嫡女,都是有意要跟魏家结亲。
魏夫人虽然不在家,但魏大人能做主,还有魏宴的生母不也在,听说现在魏家是魏宴的生母在管家。
虽然妾室管家说起来是上不得台面,但魏家这不是情况特殊吗?可不是魏大人宠妾灭妻白氏越俎代庖。
小厮去送信没有见到魏宴,魏赦在家便替儿子收了信,偏偏信封上写的是贺兄亲启。
魏赦没有多问小厮,现在又觉得好奇,但他也不是会随意拆儿子信件的人,等着儿子回来后直接问儿子就是。
父为子纲,他当爹的问了儿子还能不实话实说。
看着信封上的四个字,魏赦心里五味杂陈,不由又想到要是大儿子不犯浑,娇娇还是他家的媳妇儿。
不管是对魏家来说还是对大儿子来说,都是好的,可现在,哎……
娇娇那孩子向来都孝顺,就算是生了那个事也没有说一句怨言,如今对她二表哥也是权力拉拔,这孩子就是懂事。
此时懂事的阮娇娇跟贺宗出门赴宴,被一众夫人拉着说话,还有个夫人拉着自家小女儿跟她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