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宴席回去的路上阮娇娇把那些情况挑着跟贺宗说了,贺宗这个做大哥的自然是顾着自家妹妹。
阮娇娇提议,“不如带着她一起去雍州吧,出门多看看开阔了眼界才不会只局限于小小一方后院之中。
玉芬年岁也不大,出门去一年再议亲也不是不行。”
对贺玉芬这个小姑子阮娇娇不并不讨厌,看得出来她心思纯正,只是胆子小性子软了些。
不见贺宗回答,她又道:“你与父亲说,待玉芳再议亲定要书信给我们,到时候作为哥嫂得给她添妆,我让人在城东郊购置了几十亩地还有个小庄子,到时候都给她添去。
咱们家的姑娘不管在哪儿都不能让人欺负了去,我很喜欢她。”
几个小姑子中阮娇娇最喜欢的就是贺玉芳,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因为她主动亲近,后来慢慢熟了她也发觉贺玉芳性子率真,且有主见。
只可惜曾经遇人不淑,但她是年轻往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此时两人十指相扣,她曲着小拇指勾男人的手心,男人低头沉沉看她。
忽地就笑了,“好。”
贺宗并不想带着小妹,他们此番可不是出门游玩,随便多带一两个人无所谓。
去了雍州情况如何尚且不知,是以他并不想节外生枝。
可是媳妇儿想带着,媳妇儿都勾他的手心了,那就带着吧。
贺宗答应了的事就没有办不成的,而且速度也快,打算明天就回去跟老头子说。
魏家,魏宴应付了一天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家就从梁管家这里得知他爹让他回来后去一趟。
“梁叔,您知道是什么事吗?”
魏宴喝了不少的酒,就算是进门就喝了碗醒酒汤也不可能立马就醒了酒。
真是又累又难受,半边身子都靠在梁管家身上,想从他这儿先问问底他心里也好有底。
不过有什么说什么,自他扬州回来之后他爹就对他和蔼了不少,看他的眼神里也多了笑意满意。
但就是最近跟他说成家的事说得勤,在他爹这里听了回去还要被姨娘念叨,两个耳朵都要起茧了。
他哪里是看不上别人,哪里是眼光高,他就是心里有惦记的人了嘛。
梁管家是魏家的老人,年轻的时候就是魏赦跟前伺候的,陈家之后魏赦看他稳重提他做了管家,这一做就是几十年。
家里的公子小姐都是他看着长起来了,从前二公子跳脱不懂事如今可是稳重也上进了,他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大公子去京都做官,以后多半都不会再回来了,这个家里得靠二公子接着撑着,二公子上进他们魏家才能稳当。
这会儿看着二公子喝酒难受,他也心疼。
不过二公子问的话他是清楚,“是中午的时候表姑奶奶着人送了封信来,您不在家来人就交给老爷了。”
闻言魏宴猛地站直了身子,两眼放光。